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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健康 Reclaiming Our Health

还我健康 Reclaiming Our Health


约翰.罗彬斯(J. Robbins)着;严世芬译


第一章 破除医学神话 

真正康复的源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广大而富饶的国家,那儿的人民很容易掉落悬崖。他们跌到山谷后,有时伤得很严重,很多人往往因此而丧失生命,于是国家的医疗机构针对这个情形而做了以下的应变措施──他们在悬崖的谷底,放置了目前所发出来最精密、最昂贵的救护车队,以便及时将那些掉落悬崖的伤者送到最现代化的医院,接受最新医学科技的治疗。他们说:「当人民的健康濒临危险的时候,为了急救生命,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没多久就有人提出,应该以更好的补救方法来防止这个不幸事件的发生,比如在悬崖顶端围上栏干来防止人们掉落悬崖。然而他们发现,他们提出的这个构想完全受到忽视,救护车的司机对这个想法不表赞同,制造救护车的人也没多大兴趣,在这行业里已建立起威信与声望,并且靠它吃饭的人更是对这个建议嗤之以鼻。
医学界的权威人士以无比的耐心跟人们解释说:「这个问题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要复杂许多,架铁网的建议听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但太不切合实际。像健康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交给外行人来办,是不妥当的,应该让学有专长的医学人士来处理,他们抱着无限的希望,只要有足够的经费,假以时日就能从遗传基因学上精巧地设计出不会因为从悬崖上掉下来就瘀血或受伤的人。」因此没有人围篱,日积月累,国家终于发现他们花在救护车、医院及高科技医疗设备的经费直线上升。事实上,他们在医疗服务上的花费,比有史以来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开支都要大,这些钱,如果不是用在救护车及医院的话,大可以用在社区服务、宽敞的住宅、教育及健康食品各方面;由于治疗病人的花费不断上涨,愈来愈多的人花不起钱看医生,无家可归的人数激增,饥饿的人比以前更多,家庭也由于种种的压力而破碎,由于这些因素,再加上将国家资源用在不当的地方,使得人们所感受到的沮丧与失望都藉由暴力、帮派及市内**等等现象来发。愈多的人从悬崖上掉下来,这个局势就愈发紧张,于是产生更大的压力,导致更多的钱倾入研究工作,想找出可以治疗伤者的药方,当有人指出这个方法到目前为止都是徒然无功,并询问究竟是否有可能找出真正的答案时,研究界藉由广大媒体的渲染,让身穿白衣的人手抱掉落悬崖的孩子体向质疑的群众请求道:「不要把我们革职,我们离最后的目标已不远!」。
当一些受害者的家属试着在悬崖顶设立警告标志时,他们反而因非法越界而被捕;当一些比较有远见的医师开始认为医学界应该公开警告人们避免掉落悬崖的危险时,来自有权有势的工业界代表立刻宣告这些人只能算是健康**,企图降低他们的身份。于是,激烈的交战一波又一波地兴起,在不断的妥协之后,医学界终于屈服而发出了警示的通告,他们的警告是这样写的──任何已经因为前几次落崖而双手双腿都摔断的人,以后往下摔时,千万要小心落崖时的技巧。──虽然这只是一则寓言,是捏造的医学神话。

从医学神话中醒过来
我和在这个**中长大的许多人一样,从小就对这则医学神话深信不疑,认为一切都是真的,相信自己的健康全靠医生、药房与医院来维系。我从来也没想到疾病有可能是一个传达讯息的方式,或者说,我们身上的各种体验,不论是健康或生病,都可能提供机会使自己对身体有所了解;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有能力去追寻一个能够提供身、心、灵各方面都健康而且充满活力的生活方式;我从来也不了解自己的选择与生活方式会对生活品质的体验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我从来也不曾想象真正能使我们痊愈的关键完全在于自己。
多年下来,我深切地体会到,虽然医生和医疗技术在健康照顾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但他们却不知道健康的最终秘诀。如果将下列各个因素考虑在内,就不难知道这些因素包括我们吃何种食物?是否做运动?如何运动?如何将个人内心的感受适切地表达出来?对生活持有何种态度?居住的环境品质如何?

最复杂的医学科技医疗
如今健康已不再是医药科技独美的天下,很多人都在学习如何才能与自己、与大自然及彼此之间相处和谐,这真让人释怀。这个**的医学神话往往让人误解,以为重点在治疗而非预防,因而产生大幅度的健康医疗危机。
目前一般人对美国医疗界都相当的失望与沮丧,医生或病人彼此都觉得被利用,没有被当人一样地看待,年复一年,美国与其它国家在这方面的差距愈来愈让人感到尴尬与不安;美国花在维持健康上的钱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多,然而也是唯一一个在工业**中,不能为每一个公民提供最基本健康制度保证的国家,愈来愈多的美国人──根据上次的估计是四千二百万人──没有健康保险;在误诊的控诉上,也领先全世界,但在婴儿死亡率、平均寿命和其它用来测量人们健康的指标上,却都遥遥落后。
在纽约,每一千个婴儿中就有十叁点叁位在一岁生日之前死亡,而在中国上海,同样的情形,却只有十九位;在上海,人们的平均寿命是七十五岁半,而在纽约,白人是七十叁岁,有色人种只有七十岁。上海是一个第叁世界中人口极度拥挤、国民平均所得仅叁百五十美元的城市,每人每年花在医疗上的费用只有叁十八美元,而每人每年花叁千多美元医疗费的纽约却比不过上海人民的健康纪录,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上海人多半把他们医药的经费用在疾病预防及基本的健康照料上,上海的老年人受到相当的关怀与敬重,而且他们不像美国人那样,以高脂、肉类为主要的食物。
美国的医药界长期使用药品、手术及其它高科技,以治疗取代低花费的预防措施,最明显的一点在于他们完全不重视食物及营养在健康上所扮演的角色。一位俄亥俄州饮食疗法协会的会员近来曾如此说:「医院是美国少数几个饿死人也不会被注意到的地方。」一般美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国的">国的ersonName>医师,在其四年的医学院期间所选择与营养有关的课程,一共只有二个小时,而仅四分之一授与学位的医学院要求学生修营养学分,而在此同时,麦当劳则陆续在医院内设立分店。

危机健康的危机
我们都知道,美国医疗系统正处于巨大危机的悸动之中,许多人在面临这个危机时,都感到无比的震撼与绝望。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是,这个巨变、**与失调的现象,是否本身有它存在的目的?是否会反而因此引导我们走向康复的大道?这个医学上的极度危机有没有可能暗藏转捩点,正好做为个人及**一个史无前例的根本改革良机?当医疗制度崩溃时,有没有可能针对**及无数个人的生命而带引我们走向更好、更健全的治疗方式?
愈来愈多的人看清自己不能再坐视自己的健康,而仅凭医疗制度来拯救我们,停留在消极、旁观的立场。我们终于觉悟到,「越多的钱、愈好的科技愈能带给我们健康」的这个想法是多么地错误并具破坏力;「专家比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与生命」,其实这是多么失当而有害的看法。
目前医学的危机足以对许多人心中所持有的看法挑战,使我们觉醒,带引我们通往更满足与**的生活方法。我们开始看出,医技与成药不见得能对我们所有的疾病提供满意的答案,而将医生的处方吃下肚,往往也不是免除痛苦的最好方式,如果不想依赖既昂贵又消减人性的制度,我们就得另找一条可以信赖并有所依凭的出路。
愈来愈多的人正选择自身本具的自然疗法智能为依据来医治疾病,并且在食物选择及其它私人抉择上,也同样以所相信何者能带来最健康的结果为其取舍的标准。在打断我们对医疗制度盲目的信任之后,目前的危机则迫使我们对自己负起责任,而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我该如何做才能拥有最好的健康与最佳的治愈方式?要怎样过日子才能获得并保有幸福?在那些情形下而活有其价值?而在何种情况下,其它的方法会比较合适?如何才能使自己不再依赖冷漠的体制,而能对真正发诸自我的痊愈能力更具信心并保持连系?
许多人将注意力转移到该如何有恒地为自己做些事,慢慢地建立自己的健康,并滋养身心,不再忽视身体所需,一旦疾病来临时,不会盲目地求诸医生,希望他能治好自己的病。我们学到,健康与情绪的起伏、心理的变化、具性的福祉都互相交织,紧紧结合不可分隔,并渐渐了解所谓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不仅仅是降低胆固醇或血压就可以解决的事,它真正的意义在于唤醒我们内在强而有力的再生能力,它表示以我们整个的生命来拥抱觉醒的喜悦与和平的恩赐。

从疾病医疗转为预防保健
我常常在想,其实,我们并没有真正所谓的「预防保健」制度,有的只是「疾病保健」制度。因为医疗并没有教我们应该以怎样的方式过生活,才能得到我们最佳的健康状况与最高品质的生活方式;相反地,还教我们如何从外在来操纵自己,这种方法使我们许多人对身体不断传送出来的讯息毫无感觉,甚至可以说完全麻木!有些人彻底忽略自己的身体,以致于当我们偶而需要断食、运动、开个窗子、换个姿势、深吸一口气、跟某人表达关爱或要休息等等,却都没有注意到。
我们也许不知道何时需要关怀、滋养或表达自己,我们也许会发现自己不停地在工作岗位上用力,或维持一段困难的人际关系,或一种不当的生活方式,这些其实都对自己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我们却对自己身体所发出来尖锐的受难讯息充耳不闻。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或是不知道有何种选择可以使自己健康。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总认为所谓的均衡饮食,就是充份地享受家庭企业提供给全世界的叁十一种冰淇淋口味,就我所认知的四个基本食物群,是指巧克力、香草、草莓和乳制品,而其中有将近四成的卡路里来自糖份,所造成的问题是最昂贵的医技也无法弥补的。
由于大多数医疗系统将注意力放在治疗而不是预防,因此有愈来愈多的人饱受各种身体的病痛与困扰——过敏、头痛、背痛、疲倦无力、各种消化及呼吸系统失调,以及情绪上焦虑与低调的困扰。多数人常常不觉得生命的美妙,但由于我们所认识的人也多是如此,所以认为缺乏活力是「正常」的现象;同时,由于我们过度信赖药品,加上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导致药品的需求与服务量愈来愈多,而使大多数的制药厂商大发利市。
虽然现代医学有它相当大的价值,但我们也必须将它所提供的各种特效药仔细地加以挑选。有很多的处方与作业方式只能用来去除疾病的症兆,而且还会产生数不清的副作用,有时甚至会迫使疾病的过程转变成更毒、更糟的形态;有些治癌方式根本没有去救火,只不过是把火警的警报关掉,使问题化明为暗,完全谈不上治疗。
我们被教育如何将疾病症兆压抑下来,完全不考虑引起疾病的原因何在?忽略身体需要什么?缺乏什么?……长久下来的结果,使得我们对自己身体的认识与了解愈来愈陌生,愈来愈疏远,认为自己身体是个大谜题,需要靠专家来分析解释才能够理解,不再视它为健康需求上一个自我觉知与指引的工具。一旦我们生病了,最常见的反应是如缩头乌龟般的悲观与无助,全然依赖医生来使我们恢复健康,并且对复元的过程采取旁观者的姿态,完全忽略与生俱来、不容怀疑的复元本能,因此不能相应。
同时也是作家的著名外科医师Bernie Siegel医学博士(M.D.),积多年帮助癌症病患恢复健康的经验,做了这样的评语,他说:「患癌症的人,基本上都不采取悲观的态度,不愿扮演病人的角色。」往往当**跟他提出某个病人「真不好搞,完全不肯合作,不肯脱衣服,很少在自己病房,对他的血液报告总是问东问西」时,他就知道这个病人将能够顺利过关。
Bernie Siegel
根据在耶鲁大学所做的研究报告说:「这简直是个玩笑!如果护理长说:『这个病人混蛋透顶,不肯让我抽血做检验!』往往就会发现他的免疫系统根本毫无问题;相反地,如果病人相当顺从,充分合作,从来不问任何问题,永远任由**抽血,这位病人的身体则有麻烦。护理长对病人的看法与病人免疫系统的能力如何,几乎有着分之百的相关性。」Bernie Siegel于是做了以下的结论:如果你希望能恢复健康,主要的关键在于自己先要能够坚强起来,为自己的健康负责,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那些放弃自己的主控能力,将健康的责任拱手让给他们的医生及医院的医护人员,这样的病人往往过不了关,而提早告别人世;然而,这种「把健康交给别人来料理」的观念,却正是我们绝大多数被教导被训练出来的做法,将自己的健康主控权拱手交给任何身着白衣、肩挂听诊器的医护人员。对此,有些人不免要怀疑,我既非敏感人士,也根本沾不上一点医生的边,怎么敢擅自以权威人士的口吻,就这个主题大发议论。
很多人对医生抱持这样的看法,认为他们所接受的医事训练,使他们为拯救人类的生命牺牲奉献自己的廉洁操守,几乎有如圣职般,是相当特殊的一群人,当然这也是我们被如此教育而产生有偏差的看法;事实上,如果我们也接受同样的专业训练,也受到同样的经济压力,很可能也和许多医生的作法一样,对科技、药剂等有同样的看法,忘记它们可能有的缺点与危险性,并对其它的解决方式不以为然。
如果我的一生像多数的医生一样,投资了六至八年传统的医事训练,并为了这个生涯牺牲了许许多多的理想,我也很难跳出偏执的立场,对这件事没有个人成见,正由于我不是医生,使我更容易站出来,远离争执,希望能够因此将这个主题以较客观的尺度来讨论。
我们整个文化想要从M.D.(医学博士)代表Medical Deity(医神)中挣脱出来,需要花点功夫。一九七叁年,以色列所有的医生曾集体**一个月,想不到这个月内,以色列的死亡率突然降了百分之五十,在此将它提出来唤醒大家的记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除了二十年前医生**的一个月内,这中间不曾有像这个月内这么低的死亡率,这是破纪录的;数年之后,哥伦比亚的波哥大(Bogota)医生曾**二个月之久,死亡率下降百分之叁十五;而当洛杉矶的医师们因为**保险额因误诊巨幅上涨的事件,而延缓他们诊所业务的进行,那阵子,死亡率也降了百分之十八。一旦**终止,恢复全力业务营运之后,医药界也上了轨道,死亡率立刻回复原来的情况。

还有别的方法可行
曾经,我以为医学界在寻找如何获得健康的答案时,所抱持的态度是客观而中立的;我以为只有像密医、庸医、骗徒之流,因为对大众造成危害,才会受到正统医药界冷落与疏远,但是,当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时,我必须承认,我真是一点也不开心。事实上,其它许多国家之所以在健康制度上比美国有更好的成绩、花费更少的经费,原因之一在于他们对于所谓的预防医学或替代医学采取远比我们「客观」的态度。
在世界上,没有那一个国家像美国一样,将合法的整体医疗方法与西医比较,对前者抱持如此微不足道、不予认同的态度。预防医学与正统医学大异其趣之处,在于基本上它所采取的角度是尊重人类身体本具的智能与能力,其目标在于如何支持并加强已经在我们体内运行的自愈能力。当然,毫无效果的替代方式也并非没有,有些甚至谎称不实的疗效,但也有许多取代的方法确确实实曾经帮助难以计数的人。遗憾的是,绝少数人给予机会对它做公平的评估与测试,由于这些方法未经过公平的审判就被宣称有罪,因此很难对于人类不断发生的苦难做更高的贡献。
如果将正统医学与替代医学两者以合作方式截长补短地运用,将能使病人得到最好的治疗。以这样的方式,在医治过程中,就能做到不去计较谁会获得经济上的利益,而完全以病人的利益为出发点。当整体医学与预防医学的方式被视为庸医、没有地位,而且不给予公平的机会来发展它的能力时,人们不仅失去这种方式所能带来的健康利益,同时它所代表的生命价值与速效也同时失去;若能容许针炙、整脊、助产妇、同类疗法、草药、指压按摩、自然疗法等其它许多有效的取代方式溶入医疗制度中,不仅能使医药更有效,而且滋养身体本具的自愈能力,开启潜在能量,这是传统医学一向忽略的角度。
医学神话虽然投射出吓人的阴影,但还是有太多的人仍然相信在生病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只有向传统的医学权威求助。我们寄望医生能知道什么对我们最好,并假设如果有自然疗法或其它偏方可以医好我们的病时,医生一定会告诉我们,但很不幸的事实是,美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国的">国的ersonName>医师在一个完整的制度之下,被训练得对自然或替代的治疗方式完全不予采纳,只有在最近才逐渐有比较开放的态度。
这是为什么美国医事协会(AMA)继续不断地攻击针炙、同类疗法、自然疗法、生理反应讯息调整(Biofeedback)等等医疗方式,他们认为那是「未被证实、不被认同、可疑、不实,以及有待查证」的;这也是为什么自从尼克森访问**之后,至今尚未有任何一篇有关针炙方面的正面报导出现在美医协杂志上;同时也是为什么美国癌症协会继续攻击以非传统方式治疗癌症的方法,即使这个方法显示相当大的治愈远景,却从来不曾被适当地测试或给予公正的评估。
相对地,化疗只对极少部份的人有效,而且它具有高毒性。许多采用别种方式来治疗疾病的人,甚至都不跟他的医生谈论,他们怕被嘲笑。一位显然不认同这种医疗方式的着名美医协发言人,最近(自愿承担责任)毅然做出如下的宣言,他说:「在健康制度上给予**的选择,其实是一种托辞。它的真正意思是给予欺骗的**,他们需要的是有说谎的**!」

转变的关卡
有人问我,是什么因素促使我卯上医界权威人士,向他们的成见挑战,并显露他们滥用职权的内幕?我的答复是,「我看到有太多不必要的破坏,而事情往往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只要人们接受正确的教育,知道如何对自己身体所发出的讯息做明智的反应与选择,就可以使他们生活得更健康、更快乐,这些都促使我不得不如此做。『**选择』是美国人生活方式必具的条件。我相信人们应该有权来决定如何对自己的身体做决定,只要他的决定不会影响到别人。
标准的医药对某些情况可以做最恰当的处理,包括外伤、紧急手术、医疗救护、细菌感染及某些结构上的破坏,但是,另外有许多其它的情况,包括大多数的癌症、病毒感染、敏感、自我免疫系统失调及多数的慢性衰退性疾病,若以其它方式来处理多半会更有效。
以我所见,让医、药联手垄断健康制度,不仅违反我们的个人健康、**权利,更忽视了人类本身所拥有的自我愈疗能力,放弃了自然界所提供的草药价值,消耗我们潜在的完整性与康复力。我相信,尽管目前医界的危机如此可怕,但是,如果处理得当,它可以是一个转变的关卡。
以我来看,这个情况既拥有相当大的机会,也同时具有危险性。这个身体与生命要权的进展与倾向,很可能正代表着将要出现最具力量的基层动向,它的形成将会向构成**模范的基础挑战。这个基本理论的假设,引导我们以进步与控制为名,其实却朝着生态危机与**大混乱的方向迈进。
我相信,目前的医界危机可以变成康复的转机,藉由它的引导而产生大量必须的改变。以另种治疗的方式将会在未来的保健制度中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同时也可以拯救我们的**,帮助我们与原本具有的更新能力沟通,帮助我们照顾自己、预防疾病,并对自己的生命有更大的主宰权。
我同时想提出的一点是,我并无意在已经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再火上加油。我之所以将美医协及其它医界所不为人知的一面揭示出来,是希望能有助于重整真正的保健制度。我并不愿意责难那些做出危害别人行为的人,只是想揭开无知与恐惧的面纱,使它不再成为借口而造成保健的阻碍。
我不希望这是具有煽动性的文章,只是真诚地将所知与大家分享,我将医界黑暗面揭发是因为希望人们因此能够接触到另种合法的、有价值的、有意义的治疗方式,我不愿排除任何人,因为所有的人都有重新掌握自己身体与生命的主宰权。
我们**给予医师特殊的身份与极大的权威,在他们的弹药库里有最强的药剂与疗方,并且面对的是人们最虚弱、最无助的时刻。我们将生命与信任全部托付在他们手中,正由于别人付出了信任,他们有责任将自己私人的利益放在一边,为那些人提供服务、悉心照顾。贯彻古今,历史所见皆同。没有责任的权力或没有人性的权力往往对所有相关的人造成致命的毁坏,甚至使用权力者本身也难逃波及。迟早我们都会朝向更清楚的认知与康复的方向走去,现在我正朝着尽快使那天到临的目标而努力。我之所以写这本书,是为了使我们对自己的身体能真正促进与保护健康恢复信心。

妇女的健康论?
女性是世界的母亲,她们身上孕育着慈悲与滋养的天赋本能,西方医学技术正面临失去这些本能的危机。她们的声音是现今最迫切需要的,然而却也是最不被倾听、不受重视的一群。对妇女的压抑与征服反而阻止我们前进。
当我将重点放在妇女健康课题上(《还我健康》的第一部份是如此)时,我是同时以男性及女性的立场来谈的,因为不论是男是女,都来自女性的身体,从最初生命形成的一小点,直到孕育滋养被生出来为止。我们对自己认知的主要意识,以及我们对生命的连系,都是经由与妇女建立最亲密的关系而来。不论我们的性别,女性的身体都是引领我们走向生命的信道。如果要使自己健康,要使**与世界更和谐,就必须对我们身体重新认识,给予尊敬,尤其是女性的身体,因为女性是被我们看轻的,而且下一代也是来自女性的子宫,并在妇女的关爱下成长。
我们每一位如何接受母亲的教导与爱护,都在都影响我们日后的发展,而且她们所传达给我们的,多半来自已经被定型的讯息;所以,在一个妇女身份受到贬低的世界,所有的孩子都继承了疏远、隔离与耻辱的遗产。
很不幸地,我们的医疗系统对女性保持一个男性至尊的态度,他们持有Riane Eisler所谓的支配者而非同伴的观点,他们对于生产、更年期等自然的生命历程用药物来处理,同时认为女人的身体生来就有疾病的倾向。所以,因为今天的医界对女性采取较不尊敬的态度,使我们世纪下来都饱受折磨。
把女性从以男性为主支配式的医药中唤醒,不仅能帮助妇女主宰自己的健康,更能帮助我们每一个人,不论男女,重获身心的平衡,并恢复我们尊重女性的观点与智能,使我们的医药更具人性光辉、更完整、更有效。如此才能帮助我们形成一个不再运用权力来控制与支配的**,而不论男女都能真正尊重这个权力,以它来赋予、滋养与启发生命。

重获主权,掌握生命
我写这本书,希望能够帮助所有男男**、医生病人掌握自己生命的主控权,将他们被机关、团体、个人所夺取的权利要回来,因为这些剥夺权力的人都忘记他们原来是被委托来为我们服务的。我的原动力是帮助每个人为自己生命的每一个层面负起更大的责任,包括死亡。如果我们做不到这点,如果将这些事交给日益变质而且缺乏人性的医疗系统,后果将会是十分令人心碎的。
麻州大学医学中心的医学人道计划主任Sandra Bertman曾经讲述一个相当常见的事情,这是一位七十八岁的老先生在医院的情形。老先生在亲眼见到一位病人被插满管子做最后急救却未能成功地被救醒之后,他要求医生不要再来烦他,他说「医生,你给我听清楚!我不要在死的时候全身插满奇形怪状的管子,我不要孩子在日后回忆起老爸临终时是那副德性。你了解吗?我这一辈子都努力尽可能使自己抬得起头,我并不富有,但仍让几个儿子念完大学,我要自己抬得起头,过得有尊严,即使没多少钱,英文也讲不好,但这都不重要。现在,我已日薄西山,即将告别人世,这点我自己比谁都清楚,也不抱怨。相信我!我老了,累了,也看够了人生百态;尽管如此,我们要像个人,我不要别人把我当植物每天来替我浇水,我不要像他那样!」虽然这位老先生是有正当能力的成年人,并将他的意思清楚明白地表达,但却未被尊重,他仍旧受制度所限地被医护人员不计代价设法急救。最后他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管子扯掉,并给他的医生留下一张亲手写的字条,他说:「医生,死亡并非我的敌人,受到非人性的待遇才是最可怕的伤害!」
我的工作是将「慈悲为怀」的心念带回医界,帮助我们每一个人负起自己生命的责任。我写这本书是希望能帮助所有人从自身内部去发掘,经由体脏自然的转换与周期的节奏,知道这是我们都应该尊重的,并且应该保持它的神圣意义。我的目标是帮助人们恢复他与自身、与医生、与健康之间的关联,并帮助我们将存在于自身智能中所显示出真正康复的泉源发掘出来。我们现在要将故事转到出生的情形。这是一个具有无限力量和极度重要性的自然过程。这里也正如其它方面一样,当揭发医学系统的黑暗面时,它永远是为了要使人类的心灵显现出更多的光辉。

第二章  手铐脚镣的产妇

一位来自加州首客右(Soquel)的生物学家珍.英格里女士在她第一个孩子出生时,面临抉择,这也是促使她日后在妇女生产论题上提出辨驳的原因。在经过二十四小时的分娩阵痛之后,院方医生坚持要为她剖腹生产,她反对医生的看法,拒绝开刀,但院方不尊重她的决定,**迳自为手术做准备,并打算**她的行动**。她逃到医院的洗手间,在那里轻松而成功地产下婴儿,并靠亲朋好友的帮忙,挡开了医护人员的干涉。
十九世纪中期,一位生于匈牙利的年轻妇产科医师依格那次.菲力蒲.山姆威斯,他在当时相当有名的凡尼兹(Viennese)医院为产妇接生。这家医院有两个诊所,第一诊所以产科医师占大多数,医学院的学生也在此接受实习训练,第二诊所则全由助产士来主持,产妇被随机分发到其中的一个诊所。年轻医师发现产妇都请求希望被送到第二诊所,这个非比寻常的现象,引发他的好奇,促使他进一步仔细研读二个诊所的验报告。
他的研究结果,带领医学史迈进值得记录的一页,他发现因产褥热(Puerperal fever)而死亡的产妇,第一诊所(在医生病房中接生)比第二诊所(由助产士照顾)要高出四倍之多。山姆威斯与同时期的其它医生一样,对于细菌会导致死亡这件事完全没半点概念(二十年之后,约瑟夫.李斯特(Joseph Lister)才发明出手术室中使用防腐消毒的技术),但他在当时一个灵感之下,宣令每一位在他病房帮助产妇接生的学生,必须在解剖死尸或为产妇内诊之后,以消毒水将手洗净。为了这条规定,他在每一排病床之间,都安置了洗手盆来配合这项新规定。这个安排的结果,相当引人侧目,洗手规定实施之前,在第一诊所生产的产妇,八人有一人因产褥热而死亡,但实施之后,死亡率立刻降到一百人中不及一人。
你认为当山姆威斯将这个惊人的成绩公告出来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他是否会立刻受到褒扬,被公诸于世?他的做法是否立刻被所有其它的产科诊所广泛采用,群起效法?其实不然,正科的产科医师竟然对这位可怜的人宣战,在所有可能的情况下非难他、羞辱他,他**离开凡尼兹医院,终因受到无情的攻击而丧失理智。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见解终有拨云见日大获全胜的一天,而也正由于他的发现,产褥热从此绝迹,人类对这位伟大的先躯,实在有太多的亏欠。
为什么这么杰出的成果却会被当时医学界所藐视?问题出在那里?部份的答案在于他的发现使产科医生成为罪魁祸首。怎么有可能经由他们手指的接触而造成致命感染,这是让他们无法想象的,医学界的成员在那个时候,完全拒绝接受他们反而会害产妇的这个暗示。
在美国,最支持山姆威斯理念的是一位著名的医生奥力佛.闻德尔.荷姆志(Oliver Wendell Holmes),一八四叁年四月,荷姆志写了一篇提名为〈产褥热传染性〉的文章,发表在当时最有名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季刊上。在当时,国内首届一指的是产科医师休.贺奇(Dr. Hugh L. Hodge)立刻反击,并以自己一篇提名为〈产褥热非传染性〉、完全相对的文章还以颜色。
他反击道:「这个想法毫无道理,是荒谬可笑的,怎么可能有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任何">任何ersonName>医师会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来传递像产褥热这种致命的疾病?」真是「残酷,残酷极了」,他继续指出,将产妇所信任的医生抹黑,认为医生会将致命的传染病带给病人,这个想法实在太残酷!让产妇保持喜悦,而毫不自觉身处的危机」,他以一种发自骑士精神感召的语气说:「这是毫无人性的做法。」在此同时,另一位有名的产科医生查理士.美格斯(Dr. Charles D. Meigs)也卷入这场争论中,他控诉荷姆志医师「传递诽谤信息,造谣滋事」。他宣称医生传染疾病的说法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都是上流士绅。由于医学界不愿客观开明地考虑山姆威斯与荷姆志两位所提出的事实,成千上万的产妇继续因不必要的错误而死亡。
对于过去人们所持的盲目态度,我们不免要摇头叹息与质疑。当然,像那样的情形,不应该会在今天的**上重演。我们的医界专业人员如今都以科学方法为依归。我们理应信赖现代产科医师,相信他们本着最先进的知识科技,必能发展出人类有史以来最安全可靠的生产技术。我们真的可以如此信赖他们吗?
在保健制度上,如以每人的花费来计算,美国比世界任何其它国家都要高,它的婴儿死亡率在西方工业国家里是排名第二十五位,几乎每二个工业国家就有一个国家的婴儿存活率比我们高。在美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产妇由医生接生,在欧洲婴儿死亡率比美国低很多,百分之七十五的生产经由助产士的手来接生,这些助产士不是医师,几乎全是女性,对于生产这项艺术与技术有相当的经验。所有婴儿死亡率比美国低的国家,助产士都是生产过程的主要参与者。在尼德兰几乎所有的产妇都由助产士照顾接生,有叁成五的婴孩是在家中出生。这个以我们的医学界看来是既过时又危险的做法,却呈现出不容忽视的结果。在荷兰出生的婴孩远比在美国出生的婴孩有更高的生存率。
卸任的国际生产教育协会(TCEA)总裁陶莉丝.海佛(Doris Haire)曾到全世界参访,研究各地生产程序的进行。她对于在美国所看到的情形并不欣赏,她说:「我拜访过叁十六个国家的产科设备之后,绝对相信美国在产科的管理经营上,是全世界最奇特的一个国家。」生在美国我还认为,每个**以不同的方式迎接新生命正足以将**形态适切地反应出来。如果我们能够认知生育的重要性,尊重生产时,带来的精神升华力量与灵性的本质,并了解它对**之间长远的影响,就能朝向共同建立一个争端少、暴力少的未来。
最早将美国生产制度赋以人道思潮的,始于一九六年初期,这个改变部份是由于受到一份妇女家庭杂志的影响,这份杂志言论上对生命的态度较少采取急进手段,大部份都是谈论如何编织毛衣与重新布置起居室的小品文,有次却出现了这样一篇感人的文章,并巧妙地以「产房的酷刑」为标题,一位**写道:「我见过这样的医生,在诊察室面对病人时,他的态度慈霭和善,但在接生时却露出病态而残忍的迹象。我认识一位医生在切割与缝合产道的时候,甚至不用**,他仅只让**替产妇带上面罩,来消除她痛苦时所发出的哀嚎,有些医生说:『把她们绑紧,这样才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
原本不带有任何争议色彩的妇女家庭杂志完全没想到这篇文章会引起这么大的旋风!持续不断的信件,如潮水般涌入,一九五八年五月号登载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一位妇女写道:「女人好象羊只一般被赶在一起,送到产科医师的生产线,在生产台上麻醉,手脚绑牢,而她们的婴孩被钳子从产道夹出来。今天的产科医生是经营婴儿制造工厂的生意人。」另一位妇女抱怨说:「我立刻被推入产房,**为我准备就绪,再以皮手铐将我手脚绑在产台上,他们让我一个人以这样的情形在产房独处将近八个小时。」这个敏感的话题触到许多人的伤心处?日复一日,信件如潮涌,一位妇女在同年十二月的杂志中这么写道:「有太多的医院与医生,似乎认为女人一旦面临生产就立刻变成傻瓜、笨蛋,一切不能自理,降格为牲畜。我在星期六的上午被绑在生产台上,一直躺到星期天下午孩子出生为止。当我将手从手铐挣脱为自己擦脸上的汗时,**对我发出相当严厉的谴责。」
从那以后,美国在改进妇女生产制度上所做的努力,不可说不大,但我很遗憾地要说,这些改进并未达到多数人的期望。事实上,最近叁十年来,剖腹生产的比例已成为国家的耻辱。在一九六年代早期,剖腹生产的比率只有百分之叁,如今已经上升到超过百分之二十二。

生产中心
近二十年来,我所看到最让人肯定的改变在于不断有独立的产护中心成立(这与医院所属的生产中心不同),一九七五年时,美国还只有五家,但到一九九四年,已增加到一百四十家,而且还有六十多家正准备要开张。
在非医院的产护中心,生产是一件正常而且健康的过程,备受敬重而无有恐惧。助产士在整个生产过程中提供一切支持,产妇也不需要去适应医院的例行公事与时间表,她们可以随意走动,并以任何适当的姿式来生产,所有外在的药物或干扰都减至最低,但用来应付一般或复杂状况的紧急医疗设备也都俱全,以便处理大出血或婴儿急救时的紧急状况。孩子的父亲能跟她在一起,握着手、拥着肩有助于舒缓紧张的心情,他们若想相依偎入睡也不受**,任何其它的家庭成员或朋友,只要是产妇同意的,都会受到欢迎。婴儿一出生就能和母亲在一起,同时鼓励母亲以母乳哺育婴儿。
几乎所有不在医院而是在产护中心生产的妇女都对她们的经验相当满意。当产妇受到尊敬,生理周期受到重视,就会对自己的身体升起一份信心。外在的干预愈少,母亲对自己的责任感与成就感就愈强烈。她们知道自己达成相当重大的使命,并且对自己的能力再次产生强烈而坚定的信心。她们以更深一层的自尊自重为出发点,来担负起为人父母的责任。正如一位刚做母亲的女士所言:「我生下女儿之后,才确知这世界上没有那一件事是我不能做的。」
产护中心是否安全呢?对美国独立产护中心所做最具规模的调查是一九**年在《新英格兰医药杂志》上发表的,它的报告结果相当有影响力。所有在产护中心与生产有关的婴儿死亡率(包括脚先出来的胎儿、双胞胎,以及遭逢困难必须送到医院的)远比在医院所发生的要低。
这个研究同时显示在产护中心生产的其它优点。剖腹生产比率只有百分之四点四,不及一般医院的五分之一;对产护中心满意的程度使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妇女建议她们的朋友前往;而生产平均的费用,只占一般医院生产费的百分之七十。这项研究的调查结果,令本文作者印象相当深刻,他做了以下的结论说:「安全、节省又能称心如意是产护中心的叁大特色!」有鉴于这项重点及其它相关的研究结果,美国公共健康协会于是同意独立产护中心的成立,认知在医院以外也可以有安全的生产照料方式。
然而,这个情形在产科界的眼中看来,却不尽然如此。回溯当初依格那.山姆魏斯的时代,当今美国妇产学院人士同样对所有的证据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并发出宣言反对所有除了医院之外的生产方式。这个机构以何种理由提出反对呢?其官方人士争辩说,那些选择在产护中心生产的妇女比较愿意对生产这件事负起责任,所以不能与在医院生产的妇女相提并论。他们继续辩说,选择产护中心的产妇之所以会有较好的生产结果,全是因为她们本身比较健康,而且知道如何照顾自己身体的缘故。
一九八六年,产科医生的职位受到考验。那时,由于迈阿密的医院遇到拥挤,容纳不下所有产妇,于是有一群产妇被分配到临近一家产护中心。这些妇女不同于一般自己选择去产护中心的产妇,她们较贫穷、教育水准偏低,并有许多有色人种,几乎包括所有与高危险性相关的因素。如果产科医生的见解正确,以他们的说法,产护中心会有较好的成果全在于他们接触的是出于自己抉择的产妇,那么这些被指派去的产妇,应该不会有同样令人满意的结果才是。
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被分派去的一群在产护中心生产,结果与一般产护中心客户几乎没有两样。她们需要做的干预措施很少,紧急状况的发生率很低,剖腹生产率只有百分之五,没有任何的死亡,而她们对中心满意的程度,使得许多母亲在生下一胎时又回到这里来,并推荐给她的亲朋好友。然而,美国产妇学院仍企图漠视这个事实。虽然产科界继续宣称只有在医院生产才是安全的,但他们的说法,开始让人觉得是陈腔烂调,无法自圆其说。

婴儿企业
婴儿的出生,在美国是一年二十亿美元的生意。许多美国医院急切地想扩张它在这方面的市场,于是靠公关来打知名度,呈现给将来客户的讯息是,它们能提供医院的安全环境并拥有一切在家生产的好处。
在加州卡斯特洛谷,伊甸医院的广告画面是一对相爱的年轻夫妻与面带微笑的婴儿,下方的标题是,「在伊甸生孩子真舒服,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亚特兰大的HCA西步渡口医院则宣称他们的「生产套房拥有早期的美式家俱,床四周有高脚柱,旁边有可爱而舒适的婴儿摇篮」;在维吉尼亚州,亚力山大医院对母亲说:「医院有粉红色的餐厅,为二人在餐桌上布置鲜花,并且可以任意挑选嫩牛排、今日海鲜特餐或俄式鸡柳。」
很不幸的,这些只是广告商的花言巧语,在公关设计的巧饰背后,大多数医院生产的情形仍停留在饱受高科技压迫及非人性待遇的阶段。产妇被视做是一件必须将婴孩从腹中取出的物体,愈高级的医院,剖腹生产的比率也愈高,因为那里的产妇,一般说来,比较有钱,可以付得起(或者有保险为她们支付)较高额的生产费用。
今天在某些医院中,有医疗保险的白种妇女,剖腹生产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五十。虽然,美国医院对生产照顾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友善,但骨子里仍将生产视为一个具有高度危险性,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必须予以处理、控制的过程;丈夫或伴侣多半被允许进入产房,但内心中仍被随时有可能会出状况的恐惧心情支配;产房的家俱或许看来亲切,壁纸让人心情愉快,但产妇的需求却常常被医院的例行公事所**与压抑,同时,一切以产科医师的便利为主,害怕被病人控诉诊断上的错误、保险赔偿项目的时有改变、医务人格的冲突等因素,都会影响产妇心情。
当然,自从《家庭妇女杂志》收到信件,揭发美国妇女对她们在医院生产经验的**之后,这一切已经有很大的改变,而且有一些改变是积极的!但针对科技与人为干预上的依赖也愈来愈高。其结果使得在现代医院生产的妇女常常觉得自己是可悲的受害者,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无能为力,不能依自己的意愿行事。

助产士
对多数妇女而言,在典型的美国医院由产科医师经营并会受到大量干涉的生产环境之下,要有安全感,是件相当困难的事。这不只是情绪上能否得到安抚的问题,产妇内心的确需要有安全感才能使生产过程顺利进行,许多哺乳类动物甚至有一种天性,在感觉到有危险逼进时会停止分娩,等到危险过去才能继续。它们这种直觉深知如果在危难中诞生新生命,不仅给婴儿带来危险,对自己也不安全。
同样的,很多妇女在医院分娩时「无法有任何进展」,因为她们也意识到当时的情况对自己与孩子都不安全,这是件值得注意的事实。很不幸的产科医生在这种情形之下,不但不能提供产妇安全与支持的保证,反而采用使产妇更不安、更激进的干预手段迫使她分娩。而他们这个对策是被训练出来的。
产科医师与助产士所采用的方式有天壤之别。产科医师受的是手术训练,他们很少学习有关产妇情绪上需要的是些什么?助产士则不然,她们非常了解如何带给给产妇安全感,他们懂得以欣赏、感激的角度将妇女生产经验视为一种自我肯定的自然表现,她们对产妇在身体、情绪及灵性上都付出全心全意的关爱。藉由助产士与产妇心传心的力量与直觉上的和谐来帮助她开启身体与灵性上与生俱来的伟大潜能,只有在非必要时才会求助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于产科">于产科ersonName>医师的科技。由于她们了解生产是一种神奇、美妙的体验,具有增强与康复的能力,所以对整个过程相当珍惜,并视为亲子之间神圣的互助关系。
很少有产科医生能在妇女生产的**观点上有所警觉,然而,助产士却往往能够将整个生产过程的进行转换成能使家庭凝聚的事件。很多准爸爸在面对生产时态度会焦虑不安,视它为一桩紧急事件,当他们无法「解决」这件事时就会手足无措,感到很不自在。产科医师也同样地陷入这个处境,而他的心态只会助长准爸爸的焦虑;助产士则不然,她能帮助准爸爸了解,虽然他无法替他的伴侣把孩子生下来,也不能解除她的痛苦,但他可以做一些很有价值的事。他可以爱她,全意陪伴她,以关怀的心使她感受到他的力量,当他不断提供这种让人敬重的温情与支持时,不仅能使伴侣放松地发挥生产的力量,同时也对她本人及她所将成就的事,由衷地感到尊敬。
助产士同时知道如何使婴儿的哥哥或姊姊对生产有所认知,他们因此而有参与感,知道生产是一件最自然也最神奇的过程。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因为被允许进入产房,亲眼见到母亲生产的孩子,往往会更尊敬母亲所做的一切,并与新生的弟弟或妹妹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我们得以见证」,一位**另类生产父母与专业人事协会的创始**卫.史都华德(David Steward)这样说:「生产过程对所有在场的人,不论老少,能产生一种凝聚力,是建立亲密关系的最佳时机。」
助产士往往也懂得去帮助妇女学习如何在婴儿尚未出生之前,就能从潜意识的层面上与孩子沟通。一般产科医生在致命的危机升起时,总是先假设产妇的身体已不能正常运作,必须仰赖高科技,于是予以干预;助产士的做法则以纾解母亲的情绪为主,并请她将讯息传递给婴儿,确保孩子的安全与关爱。亲子之间传递的讯息与沟通,往往能转换为更亲密的关系使得生产较为顺利,也为产后与孩子建立良好关系做准备。

安全第一
产科医生会说,对这些有关亲子感情的建立与连系、产妇情绪上的种种体验提出关切都是好的,但他们认为应该以孩子的安全为第一。他们说,即使十个妇女有九个不需要科技与人为的干预,并且可能因为没有这些干扰而有更愉快的生产经验,但剩下的一位总会有安全上的顾虑,他们不会因为某位吃小麦胚芽及营养食品的年轻女性视生产为获得宇宙意识的方法,而轻易地让婴儿丧失生命;他们说生产的确有危险性,而他们的职责正是防止这个悲剧的发生,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拯救这些一旦缺乏适当措施就会失去生命的孩子。
他们在科技生产技术上是一流专业人材,并且不会因为健康正常的妇女在产房受到种种不人道的待遇而感到困扰。尽管这些妇女面朝天地躺在生产台上,血压剂捆在手臂,血管中注射营养补充点滴,肚皮上有一圈皮带绑着,尿液导管与电极管从产道吊出来,而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一位产科医生不客气地说:「你们听好!这不是在开生日派对或与情人**,忍着点,你总不希望你的孩子死掉吧!?」

置之死地而后生?
人体内的自然治疗力量是我们痊愈的最佳秉赋。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 任何医药都是生命哲学的代言者,任何的治疗方法均自认掌握了宇宙之本质,掌握了人类的经验、目的,以及生存之道,代表着整个的世界观,这些医药及疗法对于疾病、健康、医疗职业的定位,以及如何克服病痛,均俱独见。
正统疗法与替换疗法的差别不只在技术上,其根本差异在于两者对人的生、活、死抱持不同之基本信念。目前广行于世且受美国医药协会(AMA)极力捍卫的医疗法,其实只是众多疗法之一。许多医疗方法对于生命及康复看法不同,这些别于主流而受到漠视的疗法往往疗效更佳。很多人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一般而言,替换疗法强调复原能力及免疫功能,降低病人对药品之依赖,着重整体健康及抗病力,他们相信人体拥有强大的自疗力量,而医生的角色在强化这些与生俱来的能力。虽然这些疗法各不相同,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尊重人体内部的自我调整机能、探索协助人体的自然治疗功能,其共同的信念是「健康乃人体的自然状况,健康促成了人体与自然世界的和谐」。在这观点下,整个生存的过程在一个完整的智能指引下,治疗的艺术乃是将人之身、心、灵整合至更完美、平衡之境界。
癌症的正统疗法把人体视为一个战场,《时代周刊》报导免疫系统的封面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文章中的每句话都充斥了敌人、目标、侵入、攻击、战事、杀戮、**等等字眼。时下的正统医学思维方式很难相信病人的身体能自我治疗,能自行恢复平衡,能自力排除积藏的毒素。如果你病了,潜在的应变经验没你参与的份,你自己的身体也不被当做是你的朋友;相反的,你被形容为受到病魔的进攻,你的身体是受害者,正受到包围,疾病不是成长的挑战,也不是自我痊愈的一个机会,疾病是一场战争。
当我们把疾病看成来袭的敌人,陷入病菌滋长的人体因为吉凶难测,而被视为一个必须加以征服、控制的场所;病人的身体不被当做痊愈过程的向导,也不是痊愈潜能的来源;而是连串危机的泉源。疾病不是向你传达警讯,也不是一个生命过程能够启动你体内的自疗禀赋;相反的,疾病是恶魔,它挑战你。
全力组成的医学科技,医疗的角色因此不再鼓舞你体内自律及自疗机能,医疗是为了消灭病敌而加诸人体的外力干涉。病体如战场的涵意是,如果你病了,此经验对你本人并无多大意义,实际上也不承认或尊重情绪或身体的智能;此观念亦不看重人的直觉及感受,更不注意这些意念所提供的疗效。你对发生在你身上的经验及感受远不如替你奋战的西方医学斗士,其目的是消灭疾病。

癌症之战——放射线治疗
像军事费用一样,与癌症作战的成本十分惊人。治疗一位普通癌症病人需要七万美元,一次骨髓移植需要十五万美元。当然,我们都希望癌症病人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如果在癌症治疗上花费大量的金钱只是为了救命及减轻病人的痛苦的话,多数人会认为这样的成本是值得的,但问题是病人真的得到帮助吗?但是,当大约半数美国癌症患者正采用放射治疗法,我却发现此法之安全性恰巧相反。相反的理由很简单,此法仅在少数癌症上有效-早期的霍金森症、淋巴腺癌、无法施行手术的局部性摄护腺癌,以及局部性的头、颈、喉部肿瘤。除此明显之例外,大多数的研究显示,放射线无法治疗癌症,也无法延长癌症病患的寿命。
许多肿瘤放射线师见病患相继死去而忧虑日增,而且对于新科技指日可待的说法感到厌恶。希摩.布纳(Seymour M. Brenner)医生在纽约的半岛医院以放射线治疗癌症病患,最近于美国华府当众宣称:「我是来自纽约的癌症放射线治疗师,行医至今已叁十九年。我每天治疗一百到一百五十位病人,可说业务相当成功。最令我沮丧的是,叁十九年来丝毫未见进展。」

千真万确的危险
今天,虽然癌症专家了解放射治疗只能治愈极少数的癌症患者,他们却继续广泛地推荐此法,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相当无害的方法。但是,真的无害吗?在巴西,一位男子偶然拾获一台废弃的放射线机器,把它打开,被里面的蓝色发光物所迷惑,他和朋友们把这蓝色发光物放进衣袋里带回家去。当他们死亡时,这物质被检验出是Caesium-137,这些人必须殓入一千四百磅的衬铅棺木中埋葬。
放射线对病人有害吗?美国癌症协会的资深副总裁约翰.赖兹娄医生(John Laszlo, M. D.)承认确有危险,他说:「以放射线治疗而不伤及正常细胞是不可能的。根据治疗的部位而不同,大量剂的放射线会造成昏眩及呕吐、食欲不振及骨髓功能降低等毛病。」用来杀死癌细胞的放射线会使正常细胞突变,产生别种的癌细胞。
许多研究发现,经历放射治疗的病人,其癌症更易在体内扩散。当初在Sloan Kettering癌症纪念中心的研究,发现接受放射治疗的病人事实上比完全不接受治疗的病人死得更快。在化学的治疗领域里,六到八年代初是令人眼花撩乱的时期。对科技的信仰达到颠峰。数以千亿计的经费涌入化学治疗界,提供研究及治疗之用。虽然病人受苦极深,但是,大多数人相信,只要经费充裕,继续努力,科学家终会发现克服大部分常见的癌症及硬化肿瘤的方法,而且相信,这些癌症马上就要被打败了。
无可否认的事实是,为了杀光癌细胞所需的化学药物用量往往只会杀死病人,科学家始终无法克服这一关。一九八五年,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微生物教授约翰.凯恩斯医生(John Calrns, M. D.)在《美国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抗癌之战的初步论文,他说化学疗法只能拯救百分之二到叁的癌症病人,不论整个医学、**投下多少巨额投资,化学疗法并不能治愈任何类型的普通癌症。
次年,约翰.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贝勒">贝勒ersonName>博士(John C. Bailar, M. D., Ph. D.)在《新英格兰医学学报》上发表了一篇重要的研究报告,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贝勒">贝勒ersonName>博士在医学界声誉极高,任职于哈佛大学生物统计系。他说,只须着眼于这些记录,便足以迫使他对化学疗法失去信心,的确,抗癌之战,叁十五年来为了改进癌症疗法,不断密集地努力,并未在临床结果的最基本指标——死亡——上取得任何成果。

对化学疗法的质疑
化学或放射疗法的效果这么令人失望,是否部份原因出于它们正好与人体的自然治疗过程对抗?不计代价的「消灭敌人」往往适得其反,因为它也摧毁了人体的免疫及防御系统。
除去「癌症战争」的想象,人体其实不是一个战场,而是一个敏感且复杂的多层面的系统,充满着深奥的可能性,具有与生俱来的自我调适、自我医治能力。似作战般的投入药物,根本不打算去促进人体本能的智能,不但不去启动人体的自疗资源及支持其先天的恢复能力,化学疗法其实消耗了人体自愈及更新的机能。然而,化学疗法往往使肿瘤缩小。当癌症患者发现肿瘤缩小了,小到接近消失,他们通常会深深感激并充满希望。此经验或许十分惊天动地,不过,至少他们认为治疗起了作用。肿瘤复发,或癌症蔓延至身体其它部位,这是经常发生的。人们总认为错在自己。
不幸的是,医生常常顺水推舟的说「病人误了治疗」,而不说「治疗误了病人」。病人被告知他们虽然有幸接受先进的医疗技术,但是癌症仍然复发了。他们却不了解接受化学治疗的癌症复发率到底有多高。问题出在这些恶性细胞在药物攻击之下会产生顽强的抵抗力。司空见惯的,在明显成功的治疗之后,当癌症复发,会像复仇似的反扑而来,此时,第二次减轻症状的机会就非常渺茫了。
有些癌症学家为化学疗法辩护,认为它改善了病人的生命品质,因为它给病人希望。一九九五年,一位有名的化学治疗师告诉我说:「我从不放弃我的病人。」「我的病人因此而爱我,当他们死的时候,他们了解有人关怀他们,有人与他们站在同一边,他们了解医学并未遗弃他们。我给他们化学医疗直到临终,我从不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这位医生的态度在积极进取的化学治疗师中是很平常的。
如多数医生,他不允许自己被剧毒、无效、昂贵的事实所局限,他真的相信最好让毒药滴进病人的血管,而勿向他们说实话,告知化学疗法的局限及缺点。我向他指出这点,并且问他站在为病人谋福的立场,该如何辩解他的所作所为,他看似非常关切地回答道:「病人知道得了癌症会非常痛苦。」「我给他们希望,我使他们保持乐观。你知道,奇迹是可能发生的。」
我并非不信希望与奇迹,当我大胆的问这位医生他的末期病患有没有因接受化学疗法而痊愈的。他摇头说:「很遗憾,的确没有。」就癌症病患而言,有时,化学疗法可以延寿。当肿瘤压迫神经或足以致命时,使用化学疗法缩小肿瘤是正当的,但此类情况较少。化学疗法似乎减低多数病患的生活品质。但是,拒绝承认正统西方医学对癌症束手无策的事实,只是徒使一个无效的系统继续存在,使群众盲从有损而无益的治疗。替换疗法未能得到民众支持以建立足够实力,创造真正的改善,使群众无法严厉要求减少香烟广告,**致癌物质化学品、公布辐射危险,而让大家快活的大嚼热狗及垃圾食物,天真的信任医术专家在生病时会照理一切。

老实念佛,求生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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