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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商水调]峨嵋金顶

[清商水调]峨嵋金顶


文/清逸


引首


峨嵋金顶自古以来,便有闻名天下的“金顶佛光”一说。每当天气晴朗的下午, 云雾弥漫于山腰, 阳光斜照崖上, 将山巅和云海镀上一层璀灿的华光,仿若整座山峰是由冶金炉里倒出来一般,璀璨得令人惊异。那光的泽彩威仪圣洁,相好庄严,轮廓润朗,令心葱笼在一派梵音檀香的氛围里。瞻云就日,看金轮常转,一种沉雄的美,重重地压在心头,渐渐便生出几许的圆满、知足。徜徉在其中,能充分感受那超然物外、浑然忘我的迷失境界。

浸在云里,浴在佛光中,身体顿感失去了重量,好像一片云朵似的,一不留神就能漂浮起来。吸一口凉云引吭长啸,音色与山谷共鸣。扑面而来的熏风,吹起衣袂飘飘,顾盼颇似山水画中的云林隐士。

这时可以让心怀舒展开来,作几分钟的深思。不要想太切身的问题,甚至也不必伤脑筋硬诌出所谓的“禅语”来。可以想想永恒,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那润朗的佛光,会为思路拓出一片高致清远的情境来。在这一瞬的时光,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平和而美好的,是一片宁静、一泓美、一片纯然的至善。心灵里会以虔诚的声音向造物主祈祷。不知不觉间,嘴角会被一丝笑意所牵动,泪水会爬痒了脸颊。是呵……这金光是天地间所能容纳的关于大爱的辉光,是最美的,是无比的……一如倾注了耶稣血液的伽略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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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2 19:32

[清商水调]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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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我在水中等你 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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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峨嵋金顶作为一处名胜所在,我没能亲临欣赏它的美,而只是停留在乐曲的想像里发现了它的美。就那么一刹那,我的脑海被乐曲淘空了,然后慢慢涨满,满满涌入一个恢宏刹那,绝伦的影像。这影像撞击着思维,点焊着思维。思维扮演着山黛和云海,也扮演着佛音和金光。我的感受观看着思维,观看着这恢宏刹那,绝伦的影像。它在心灵里逼近又远去远去又逼近,如一个远离尘埃的神话。这“逼近又远去远去又逼近”便是“观看”的笔画。一笔一画,都是从我身上抽取的血液和骨殖,是我的疼痛,更是我的喜悦。

我并不奢望用文字喂养我的渴望和祈祷,我只希望在静默的状态中,那些刹那的感受可以停留的久长些。我正是为了这刹那的觉知而安于不寐的静默里的。没有不朽,“刹那”也同样会朽。可抬首看看天地、看看自然,日月、星辰和时光不由你不信“暂时”的不朽。有了“暂时”的不朽,才有了千年不腐的峨嵋金顶,万载不化的佛光。

简单的道理无须证明,一证,便成为复杂的道理,道理或许是生命乃至万物的启示。自然界里随时都在出示着简炼的理论,但却在人愚昧之时,闪电一般划过天穹,并消失在深邃的黑暗里。那些先知先贤,乃是捕获到这样的瞬间,才看见了那真实隐藏着的灿烂绝顶的光,并在这光里揉合了个人情感色彩的感念。因此简单便变为复杂了。

那么不证呢?不证便丧失了全部的道理。人生呵……便是在简单和复杂之间徘来徊去,直至被缠得半死不活,缠病、缠死……那么就不必在简单和复杂间辩解罢。为什么要辩呢?越抹越黑。我们在清明的自然里,依旧是黑黑的我们,尽管思想绚丽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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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2 19:55

[清商水调]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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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记得日本有个叫坂本繁二郎的画家,画的是在荒原寂寞村庄的黄昏天空上,泛起破碎而蓬乱的十字型云彩。这画是富于诗意的。当我初次见到时,心里一闪念间,竟觉着这荒原这寂寞村庄在曾经应该是很滋润的。而滋润这荒原和村庄的便是人生里的泪了,那些关于欢乐、失意、感伤、温暖的泪儿。只是现在再也没有这些泪的滋润了,鲜活和生气早已枯萎,荒原和村庄,再也不见往时的车马和人声了!只有破碎而蓬乱的十字型云彩织成的黄昏。当荒凉千里的忧愁如铅坠在心头时,即便画中的情境再美,还会觉得这是人间的胜境么?


这画儿寂寂的躺在时光里,寂得有些荒凉。那破碎而蓬乱的十字型云彩,也一直没有洒下上帝的圣音。仿佛荒原和村庄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一成不变的环境,都已经懒懒地入了梦境。当思绪漫过遍野挺然的枯瘦沙石,我不规则的投影如在其上盘旋的寒鸦时,才恍然意识到自我。当然,那不再是个“抚孤寂而盘桓”的清雅之士,而是个伧俗的故我。


亘古的荒寂,汹涌的来从无际,奔去无方,在此与彼都是漫漫荒凉。不禁仰天悲叹,野风将我的叹息送入苍茫的暮色,送入那十字型的云彩里。我愣愣地望着那云彩,觉着有一股斑驳没落的气息透将出来,将整个的关于美好、关于希望的感受都摄去。我真想跪下来,好像失去了所有力的支撑,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刺目的云彩,我窥探到了尘世的奥秘,在无意中看到了繁华落尽后被肢解的实体。而所有的繁华被这实体压弯,吃不住重量,一点一点地沉沦了。最后余下厚厚的沉重的幕,成为苍茫无尽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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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人到中年,多吃几年饭,多看一点世变,样儿渐渐不同了。要不就专修世故道,狐狸变成精,看穿了人性上的种种弱点,并以此来玩弄世间。要不就专修造化道,看破了红尘,觉着脆弱的人生,为宿命所驭,事事都可悲悯。这两种道入世不可,出世不能。

在这样不尴不尬欲罢不能的行程里,心儿涩涩的,腿儿也酸酸的了。那便在这样的时刻里,坐在光阴的石上歇歇。喝一杯人情冷暖的苦茶,回首回首来时的路罢,眸光可以挺峙在苍茫的夕阳下,也可以逗留在的晨晓的曦微里,把眸光放远些,再远些。凝望处,是叠复的山黛,飘浮着彩云片片,在霞光的折射下,瞬息幻成奇丽的景色。于是浮世的烦忧,远了淡了,如坠入一个梦境,这梦境包含着前尘的繁华和风韵!若不需要正视当下的断壁颓垣,还真不知用什么法子重返人间。

我不疑,这样的感受是可信的。当下的门朝我打开,我进去。在门关闭的瞬间,面对曾经的自己。我流泪了。我和我自己终于重逢了。但世故指着我的泪说:“多情绪化的东西呵!”面对奇形怪状瞬息万变的世间“活脱像”,真可无动于衷、高枕无忧?高枕就可无忧么?高到云霄里去,就能超然得了,就是高清远致了么?

颠倒一念,秘在彼边。不懂颠倒,秘在此边么?难怪世人轻而易举拎到融世秘诀,随机应变、万事不慌。原来那秘只是在彼和此之间颠来倒去。我竟是不懂“颠倒”的么?什么都颠来倒去,竟是不懂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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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峨嵋金顶的圣光,如果从艺术的角度来说,或许只是幅光怪陆离的油画,试想下,当经过艰难的攀登,在极巅之处坐下时,让思维与意识都溶入霭霭云海,那云海有着磅礴细腻,瑰丽淡雅,华镁朴素的韵味,如矛盾的浮了人生的一大白,静静等待着中和的主题出现。当万道华彩凝重的点上那扶白处时,在得到完满感受托举之时,会有柳暗花明的概叹罢。就像在经历了春花秋月不同的风景后,在云天苍茫的绚烂处,望见了缓缓升起的希望之光。

柳暗花明是能给予内心以意料外的惊喜,但不管时间久长与否,终究脱不了“昙花一现”的命运。忽明忽暗的人生,碰上忽明忽暗的事,如果刚好碰上暗或者明的那一面,就会出现两种迥然不同的极致境遇。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柳暗不是真的暗,花明也不是真的明。企求外物,最多也只能得到某种“不食烟火”的标榜,并在其过程里受着整幕戏剧化浮沉的折磨。

自然的光可以照亮心中的尘埃,并还心灵以明透。但在自然的光暗淡前,应该把温暖明亮的气息保存满蓄在心间,并融入自然的光,与心灵满蓄的气息颤烁成浑然的一片。沉潜圆融在生命里,给生活注入更深澈明朗的见解。勿为一切充满黑暗,遍布荆棘的环境愁烦!环境的阻挠,在行走的途中,等若浮云。从生到死的途径上,繁华落尽后犹存的信念,就象金顶的光芒,纵然有时会被流云遮蔽,仍然是要继续发光的。



尾声


想到这里,我冰冷的心境,忽然火热起来。这个季节给予我的萧索灰暗的感觉,也在内心慢慢淡去,还以晴朗灵明,一轮温暖的心辉在我心头上涌起,灰暗的玻璃窗上,映出了我平静坦然的面容。我顿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摆脱了重压的舒畅,我握起笔来,写下了如上的文字。

于07.10.28.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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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安稳,心的明晰,心的豁达,无为而无所不为。如水的意念如位素衣霓人,翩涟出无限空灵的情境。沐浴在清灵的梵音里,一如立于极高峰顶,那弦音却又不失时机用力撩拨,仿佛把如水的意念超度到极致的清明之中,那清明里透着纯净的空灵,是透明玲珑,不可凑泊的。那相中之韵,一如羚羊挂角,是无迹可遁的。


峨嵋金顶代表了种禅式的哲学理念。若按照佛义去理解的话,就是在佛光普照的金顶之上,以一览无余的目光滤去表象上纷繁错综的色彩,涤出种透明清澈的纯净况味。这纯净的况味说抽象又具体说宏博又纤细。这况味是在红尘的游走里,随着年月递增而日渐丰厚的见识与阅历的炉火中丹炼出来的精神舍利子。是摒除了生命历程里混乱,破碎和空洞的表像羁绊,以一种“会当临绝顶”的登高姿态,去探究发掘出个体存在的理念,意义和价值的本源所在,从而在不定的万象流变里找到永恒的精神栖居地。


人们内心最向往最追求的也许是不老不死,不朽不衰。这种简单的向往,也明知不可为,但这却正是人性的所在,是探索生命内核边缘处滑落的一滴无奈酸楚的泪,剔透易陨却闪着希望的光泽。行走在扭曲变形的生命长廊里,再重溯回最普通最平凡的起始时,才明白生命的痕迹是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


都市灰暗钢筋水泥的丛林,如张晦涩的霾网。扼断了人们对优美清新又富有诗意自然风光的想象脉络。葱翠植被,潺潺溪水,清悦鸟鸣。这些原本都是大自然极其普通的景致,如今都被工业狰狞而又丑陋的浩大声势,驱逐到了偏远冷荒的一隅。若是在都市想觅到那如诗的自然风光,也许只能去些所谓的公园了罢?即使去了公园,那原本极自然的景致也落下了太多人工斧凿的痕迹。更有甚者,把如诗的自然风光皆凝固于短短的画帛之内,悬于厅前,每日仰观把望,平添了些望梅止渴的意境~不知是种欣慰还是种悲哀~


晋代陶渊明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南山中”这样雅然的逸情,在如今这样苍茫的尘世间,恐怕是极其难于找寻的了。若稍微有那么些浪漫,有那么些宁静,有那么些淡然的雅情逸士。也许都把这样的一种自然情怀寄与梦中。人生,本就是在梦与现实间不断切换奔走。有梦可做的人生,未尝不是个多彩的人生。


人世间的功名利禄,都是我们苦苦刻意追寐的目标,但人生世事都如未测之棋,功名利禄的得与失,是否也如这梦般,在苍茫的宿命里,瞬间如雾化呢?也许,自然带给人类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在空灵意境里涤去尘世间那庸碌的浮躁,让我们这些迷了本性的人明白,一切的荣辱得失,都如过烟云烟。都是不必去刻意追求的。


在这样静谧之夜,一切都显得是如此合目宁心。在这样静默如斯的氛围里,且不妨点燃支空灵之烛,让琉璃之性化做那点灵犀之焰。理清萦乱心绪。扑展想象之羽,在自我空间里,勾勒幅绝美的自然画帛。让未泯灭的本真情怀从空隙的深处淌涌出来。就像被一个喧嚣,浮华所蒙蔽的狭窄入口进入一个空阔,美好且充溢着香熏味的绝顶之巅。


耳畔是风过草尖时簌簌的声响,鼻腔间则是泥土草野的混合嗅觉,眸前广漠的天蓝色布景上霞光万丈,云朵在霞光的映衬下凹凸着一种立体感的想象,有的云褪去了年少时的好高骛远,显现出种高瞻远瞩的仪态来。有的云在如水的流程里还隐现出年少时多彩的花样年华。如梦似幻的广博苍穹曲线就是靠这么一点一斑地串联,点缀而成的。那飘逸浮游,轻盈变幻以及丰富着想象张力的千姿百态的景致,仿佛是由无数幅沧海桑田图片的影像叠合而成的。那万丈霞光此刻在这影像的叠合下,仿佛已褪色成了一淡圈时光隧道彼端的梦晕,轻漾出生命历程里风华的写照。不管立得多高,望的多远。物质自身的终极归宿只不过是一坯粉尘融入大地,只有思绪与灵性才能飘向苍穹,溶入云端。在澄明如水的气氛里,可以净化一切,使心情豁然开朗,在沉思默想里达到怡然自得,物我两忘的境地。


滚滚红尘,地上行走的一个凡人,便对应着天上的一朵云。人和云都是一样的,最初都是来自大地和海洋,最终也重归于大地和海洋。不同的是,云无心,悠哉悠哉。人却有心,放眼无际的云天万壑,峨嵋金顶也证明了宇宙时空循环的不朽道理。在无穷尽,无起始的时间中,那璀灿的精彩也不过只是电光一闪,流星稍纵。能温润万物也许才是金顶真正存在的意义罢?我们人不也是这样么?要经过许多岁月霾云的刷洗才可磨砺出刺目的光芒,只有在奉献时,人生才变得温润而富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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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永恒——《文心雕龙·体性篇》曰:“子云沉寂,志隐而味深”。而“韬敛其所居,不发扬于外”“不作苟见,不治苟得,久幽而不改其操。”则说明了“沉宁”为道之所归,冥思于玄机之中,而“永恒”则是万物之归宗。只要内心能在生活的磨难里,可以经久,可以安稳,可以坚持,可以经得起生命与情感的风霜,便可重回溯到纯洁无染的初始之刻。


前古的渊博文化是可以用来观照人生所履心路的,可是心路的走向并不是建立在泛黄的幽幽古籍之上的,而在于人对生命与生活的态度,可以凭藉前古的文化使心灵得到理性、自尊的提升,印证人生的本真价值。


在历史的纵线和时代的横线中,这些悠古的心得或许只是时空沧海里微起即逝的浪花,但精神生活却因超越自然而变得有生命。个人的艺术观感虽然要落实在现实生活中,但却可以上溯到远古的潮汐里悠游。这是一种由心达意的浪漫情怀。这情怀不是初春柔和的私语声和绵长的絮叨声,也不是盛夏愉快而热烈的颤栗声,更不是晚秋羞怯且冷淡的瑟缩声,而是种不易听清楚的,极细微的声音:近似于丝绦临风摇曳的幽幽声,这声音是感官感知到微风与梢枝做着轻柔的抚触,并勾起意识深处深刻的共鸣所做出的反应。在瞬间内将一种情调,无论是理性的还是非理性的,都切换成了种凝神倾听的姿态。


如果能穿透峨嵋金顶这厚淀的表象,去触摸那内里挣扎与试炼的灵魂,心头不知会涌起多少唏嘘的感慨。可惜的是不能去触摸,就如同在花园里不能攀折花木,即使爱到极处,也只能静静欣赏和感叹,更由于不能触摸,不能真实的去拥有,就愈发显得可贵而崇高!


虽然手不能触摸,心灵却是可以去贴近的,仿佛溯游在浩渺的厚淀芬芳里。思绪漫过历史的隔膜,从极远的时空,流过历史,流过地理,一直漫到内心深处。此刻的心犹如是潺潺涓流,能够涵容百川,包纳无数的风烟。让我感到在浩浩土地,悠悠时光中并不孤立,有一颗流着相同血液的心灵,陪伴着我,环视着我。她是一轮明朗的光耀,一缕灵动的时光印记,或者只是一种呼应者的情感。让我明白了唯有更开阔的内在空间与更纯粹的灵性世界,才可无怨无畏的面对生命里的风霜。在自然的况味中,从而得以温柔地凝视,温暖地相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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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依然会是温暖的,祥和的,诗意的,热念与渴望像风一般,在天地间拓展与充盈。透明的空气穿透了阳光,而后跃上碧空,与一朵云并行。灵魂和思想可以纵情尽性,躯体却不能如鸟儿般振翅于天,于是便有了飞天的崇尚。


因此,许诺崇尚福乐非神之所为,乃人之所愿,是人的迫切渴求酿造的“浮世绘”,人不出面谁会出面。不过,要紧的还不是这个事实,而在于这愿就因此可能成为信仰,成了信仰,也就产生了非同凡响的方向。


会当临绝顶,佛光圣泽。


可以在这样的恢宏气势里伫立很久,感受很久。脸上带着微笑,暂时的平静或者从容。把某种净化感灌输到,身体的每一缕脉络,奔涌的血液涤洗了斑驳的心。这净化感和血液一样的金贵,有一天若这净化感消亡了。血液将兀然苍白无力,复归死寂。


岁月的风飞溅于水,起起落落中,一缕纯灵的质,在斑驳的身心恓落,成为一种永久的仰拜。


纯灵不灭,时光不灭。霞光剪影,纯灵与时光形成了美丽的关系。时光的深处,就是一个以纯灵为中心的国度。


此刻,在宏大绵延中,我听到了隐隐的谐和歌吟。那是种关于对幸福的向往和锲而不舍的铸磨。在向往和铸磨间,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热情。这样的感受,实在是种宿命的垂怜。唯此,才能真正断除浮障,相信真性才是唯一的救助。这真性不单是友善和悲悯。也是谦恭的仰望,接受磨难,从而走向自身,并因此得到精神上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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