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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里的茶文化

现代都市里的茶文化

 


 


现代都市里的茶文化
 
 


        解放前民间曾有这样的说法:北京的衙门多,上海的洋行多,广州的店铺多,四川的茶馆多。可以说,茶馆对于四川人来说,已不仅仅是一种消费,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曾多次去成都旅游的李玟,用“市井”来形容成都的茶馆——慵懒的茶客闲散地靠在藤椅上,穿着短裤,光着脚丫……“其实越市井的东西,在生活中占的比例就越高,反映的越是生活化的东西。”李玟这样理解着她对于市井的含义。诚然,在这里,不论是风景名胜之地,还是闹市街巷之中,到处可见富有地方色彩的民间茶馆。


 



  在成都的茶馆有个奇景:早上五六点钟,茶馆便陆续有客人光顾,甚至到茶馆里来洗漱,然后喝茶吃早点。成都人去茶馆,讲究个“泡”,可谓“茶客之意不在茶”。花上十块钱,沏上一杯茶,桌边放个暖水瓶,翻翻报纸,听听鸟鸣……逍遥自在,各得其所。这一泡就是一天的光阴,更有甚者直至凌晨。即便如此,老板也不会表现出丝毫不满。来茶馆,享受之盛要算是掏耳朵了。掏耳时,弄得你浑身痒痒酥酥,非常受用,还可做头部、肩部、颈部按摩,常常是掏着掏着,茶客已酣然入睡,鼾声大作。


 



  小憩片刻,正是茶香四溢、茶味儿正浓之时,“龙门阵”便也正式摆开来。茶客们可从三皇五帝一直聊到油盐酱醋,也可以从UFO一直说到阎王老爷。老友新知,一进茶馆皆是谈友,大事小情都能说个天方地圆。龙门阵伙着摆,茶钱各付各。茶水淡了,茶客才神清气爽地回去。


 



  提到茶馆,自然不能落下麻将。美国《时代》周刊曾用乐山大佛、熊猫及一男一女坐在四川地图上打麻将为封面。不难看出,这是美国人眼中的四川特色。到了晚上或是周末,一些茶馆里如火如荼的搓麻场面,凭借谁看到了,都要手痒的。更让人不可思议地是,四川的麻将,两人可以打,六七个人亦可“血战到底”。


 



  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小米便用“走到哪打到哪”来形容自己家人对于麻将的钟爱,爷爷通常一大早便去露天的茶馆和他的同龄人打麻将;父母尚未退休,下班后多是和邻居或是将就着和爷爷一起过过瘾。但到了周末,他们是一定会到茶馆里一决高下的。至于小米,虽然没有父母这般痴迷,但朋友聚会的时候,还是会打上几圈的。他们选择的场所多是环境优雅的茶楼、茶坊之类。在这里,茶品包罗万象,编织考究的沙发式藤椅配以厚实的腰枕,大厅里播放着轻音乐或钢琴演奏,浴足、修脚、桑拿等服务更是一应俱全。消费的人群,也多以年青人和中年人为主。


 



  其实,无论是茶馆抑或是茶楼,它们都是人们生活的载体,更是人们生活方式的最好呈现。如果说茶水让人解渴,那么茶馆让川味儿得到充分地发酵。


 


 


 


 


  广州 茶楼式生活


 



 


 


 


  广州人嗜好饮茶早已成了传统,因此在这里,早上见面打招呼,问候早安的代名词则变成了“饮左茶未”。(您吃早茶了吗?)饮茶已不仅仅是广州人的生活习惯,更成了一种生活方式,而广州的茶馆也自然成了城市的招牌标识。


 



  “茶馆?广州只有茶楼,没有茶馆。”小雨一语道破了广州茶楼的最大特色。广州人说饮茶,其实不仅是喝茶,还包括吃点心。“去茶楼最主要的就是吃点心,从点心的制作和品种就能看出茶楼的品位。”在小雨的印象中,广州人最在乎的就是茶楼里的点心,甚至连装修都是次要的。


 



  曾在北京读大学的小雨如今已回到广州工作,回想起在北京的求学生活,小雨感慨到:“初到北京时,广州茶楼里的小点心一度成了我最想念的食物。”那时,每每看到北京街头“广式下午茶”的招牌,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都会使她倍感温馨。她也经常叫上同学好友一起去品尝家乡的味道,即使有时不够正宗的味道会打消她的好兴致,但她依旧乐此不疲地尝试着。


 



  广州的茶楼是幸运的,比起北京的茶馆和杭州的茶座,这里变化似乎最小。在北京,年轻一代们都早已淡忘了茶馆这个名词,在杭州,茶座等新兴形式也正在像当年的酒吧一样成为时尚、精英一族的休闲场所。但在广州,茶楼里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依旧是多年积淀下来原汁原味的生活味道。除了从服务员用小车推着点心供餐到多了即点即蒸的点心,小雨几乎想不出更多茶楼里的变化。也许从另一个层面上说,茶楼已经成了广州土著们正在有意维护的一块精神自留地,因为只有在这里,忙于生计的人们才愿意停下脚步感受和享受生活的恩赐。


 



  小雨已经记不清第一次到茶楼的情形了,但这并不稀奇,因为大多生长在这里的人都不会记得自己与茶楼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茶楼在他们的生活中就像自家的客厅一样理所应当。在小雨的印象中,除了天气原因,茶楼里一天三茶(早茶、下午茶、晚茶)的时间总会客源不断。“一般有闲暇时间的老人都会喝早茶,这是广州老年人主要的休闲方式,像我们这些晚睡的“夜猫子”主要饮下午茶和晚茶,其实三茶的内容都差不多,有些茶楼整天都会供应早茶的点心。”小雨说着例举出广受欢迎的小点心:虾饺、烧卖、牛肉丸、蛋挞、肠粉、凤爪,即使听听这些名字,似乎都能想象出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尝这些点心的惬意。有些老人甚至只点一壶茶、两块芋头糕或萝卜糕就能坐上半天。如果在其他地方的茶馆里,这恐怕要遭到服务员的白眼,但在广州,这样“一盅两件三小时”的惬意生活已经成了每个人都认可的生活方式。


 



  广州茶楼和其他城市还有个明显不同,就是这里虽嘈杂,却并没人打牌。“大家只聊天或看报纸。”用当地话描述就是“吹水”,小雨解释说,“吹水”就是吹牛聊天的意思。


 



  如果请你当导演用影像来表现广州的茶楼,你会选择怎样的场景?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小雨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很肯定地说:“一定会有很多人,声音嘈杂,但是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成都 泡出来的味道


 



 


 


 


  解放前民间曾有这样的说法:北京的衙门多,上海的洋行多,广州的店铺多,四川的茶馆多。可以说,茶馆对于四川人来说,已不仅仅是一种消费,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曾多次去成都旅游的李玟,用“市井”来形容成都的茶馆——慵懒的茶客闲散地靠在藤椅上,穿着短裤,光着脚丫……“其实越市井的东西,在生活中占的比例就越高,反映的越是生活化的东西。”李玟这样理解着她对于市井的含义。诚然,在这里,不论是风景名胜之地,还是闹市街巷之中,到处可见富有地方色彩的民间茶馆。


 



  在成都的茶馆有个奇景:早上五六点钟,茶馆便陆续有客人光顾,甚至到茶馆里来洗漱,然后喝茶吃早点。成都人去茶馆,讲究个“泡”,可谓“茶客之意不在茶”。花上十块钱,沏上一杯茶,桌边放个暖水瓶,翻翻报纸,听听鸟鸣……逍遥自在,各得其所。这一泡就是一天的光阴,更有甚者直至凌晨。即便如此,老板也不会表现出丝毫不满。来茶馆,享受之盛要算是掏耳朵了。掏耳时,弄得你浑身痒痒酥酥,非常受用,还可做头部、肩部、颈部按摩,常常是掏着掏着,茶客已酣然入睡,鼾声大作。


 



  小憩片刻,正是茶香四溢、茶味儿正浓之时,“龙门阵”便也正式摆开来。茶客们可从三皇五帝一直聊到油盐酱醋,也可以从UFO一直说到阎王老爷。老友新知,一进茶馆皆是谈友,大事小情都能说个天方地圆。龙门阵伙着摆,茶钱各付各。茶水淡了,茶客才神清气爽地回去。


 



  提到茶馆,自然不能落下麻将。美国《时代》周刊曾用乐山大佛、熊猫及一男一女坐在四川地图上打麻将为封面。不难看出,这是美国人眼中的四川特色。到了晚上或是周末,一些茶馆里如火如荼的搓麻场面,凭借谁看到了,都要手痒的。更让人不可思议地是,四川的麻将,两人可以打,六七个人亦可“血战到底”。


 



  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小米便用“走到哪打到哪”来形容自己家人对于麻将的钟爱,爷爷通常一大早便去露天的茶馆和他的同龄人打麻将;父母尚未退休,下班后多是和邻居或是将就着和爷爷一起过过瘾。但到了周末,他们是一定会到茶馆里一决高下的。至于小米,虽然没有父母这般痴迷,但朋友聚会的时候,还是会打上几圈的。他们选择的场所多是环境优雅的茶楼、茶坊之类。在这里,茶品包罗万象,编织考究的沙发式藤椅配以厚实的腰枕,大厅里播放着轻音乐或钢琴演奏,浴足、修脚、桑拿等服务更是一应俱全。消费的人群,也多以年青人和中年人为主。


 



  其实,无论是茶馆抑或是茶楼,它们都是人们生活的载体,更是人们生活方式的最好呈现。如果说茶水让人解渴,那么茶馆让川味儿得到充分地发酵。


 


 



  杭州 西子湖畔的绝妙点缀


 



 


 


  说到杭州的茶馆,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那时,偏安江南一隅的小朝廷定都临安(今杭州),统治阶级追求的安逸生活使杭州这个产茶地的茶馆业随即兴旺起来,马上发展成“处处有茶坊”的壮观景象。而如今,茶馆依然是杭州最有特色的城市地标。


 



  杭州的气候和水质不仅养人也同样养茶。在杭州,水是灵魂,只有这样优厚的自然条件才能培育出上乘的好茶,所以,在杭州茶馆里,水是道具。


 



  据统计,杭州坊巷间共拥有近千家茶馆,这样的密集度,即使放眼全国也依然是数一数二的。从星罗棋布般散落在杭州城里的茶馆就可看出杭州人对茶馆的依赖与钟情。就像法国巴黎街边的咖啡店,德国慕尼黑路边的啤酒屋一样,中国杭州的茶馆也成了所有游人不能错过的体验。来自北京的郭杰就是在旅行时爱上了杭州茶馆里的这份闲情逸致。“那里的茶馆有种让人若即若离的意境之美,无论是过于浓情的咖啡馆还是过于热情的酒吧都敌不过那里的雅趣。”


 



  在杭州悠然地享受了一个月的郭杰最终弄清杭州茶馆的布局,他总结为“一个中心,一枝横斜”。以西湖为中心,环沿西湖的南山路、湖滨路、北山路,又旁逸斜出沿曙光路、龙井路、梅灵路、茅家埠迤逦而去。用郭杰的话说,慢慢地走,细细地品,可谓茶与风景,相看两不厌。


 



  “早就听说杭州百姓惯享清福,不过真到杭州的茶馆里坐上一下午,才真正体会了那种好似在云端的生活。”郭杰回忆着那次旅行给自己带来的震撼。记得鲁迅在《喝茶》一文中说过:“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过要享这‘清福’,首先必须有工夫,其次是练出来的特别的感觉。”在他看来,杭州人恰好具备了这两种特质,所以茶馆也就自然在这里“遍地开花”起来。所以,自杭州回来后,郭杰一直有一个愿望:“倘若现在有人问我此生最想做的一桩事,我这个走了半辈子的人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在西子湖畔开一间可以供朋友会饮的茶馆。”就在很多人为了留在北京而忙碌的时候,郭杰却一直在为如何再次回归到杭州的宁静生活里而计划着。


 



  在杭州,不少人都碰到过这类事情,西湖边美味的茶叶带回家中却变了味道。其实,杭州的茶与茶馆之所以美妙,正是应了茶好、水好、人美、景更美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近些年,除了各种装修风格的茶馆,西湖边的露天茶座也越来越受欢迎。搬张桌子,几把椅子,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也许是树下,也许靠近溪旁,再约上三五好友,无论是午后的艳阳还是清冷的月光,无论是聊天还是沉默,在郭杰心中,这都成了最佳场景。


 



  杭州的茶馆不仅有着令别的地方艳羡的好茶好水,更有令顾客满意的价格。各式几十元的自助茶不仅可以陶冶情操,更足以喂饱肚子。整整一个下午或晚上,美食、美茶与美景的包围甚至会使不熟悉杭州的游客感到无从消受,但是,正如郭杰所说,只要你亲身体会过了这种身心的舒爽,就会不知不觉地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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