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气高 前途光明
“他们是通过培训才上岗的。”王女士说。
十多天前,四郎被家人送到万州后就走了。他是第一次离开父母独立生活。到烧饼店前,四郎曾多次打工,但处处碰壁。他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用两天学会了电脑收费。开始他不能分辨假钞,只能用验钞机收费,结果顾了这头忽视了那头。一天下来,营业额总要差五六元。于是,他向大郎请教,学会了辨认假钞,收费不再用验钞机,从此再没出过差错。
三郎被母亲送到万州后陪了他三天,一切安顿好后才回家。去年,三郎曾跟着杂技团表演“踩灯泡”,他的脚被灯泡烫起大水泡,伤还没好第二天又得上场。闯荡三个月,他回家帮家里守店。他的事经本报报道后,大郎邀请他加盟烧饼店。
“想家是难免的。”三郎的母亲每周给他打几次电话,但他很少主动给家里打电话。尽管三郎四郎都很想家,但两人都为离开家人感到高兴。“我们终于能挣钱自己养活自己了。”
二郎则不一样,他曾在家里做过农产品转手生意,也养过鸭。“养鸭亏了几千元。”二郎为挣钱还债,于2002年只身前往福建打工。火车上认识的一个朋友见他性格乐观,把他介绍到福建的一个残疾人艺术团。艺术团教他演相声、小品,每月包吃住能拿400元工资。在艺术团呆三年,他不仅跑了全国的很多地方,见了不少世面,还还清了几千元欠债。
“那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三年。”二郎张开嘴,却少了一颗牙,“这颗门牙,就是开心时和朋友‘斗鸡’时撞掉的。”二郎笑着说。
三年后,艺术团解散了,他回重庆
,被万州一家木梳厂招为工人,每月包住400元工资。“现在我一个月600元,比原来多两百,工作还没原来累。我将好好工作。”二郎想存点钱讨个媳妇。
说起媳妇,二郎来了精神。他说,在艺术团时,一个23岁的江西女孩在艺术团煮饭和打杂,一来二去,他们谈起恋爱。谈了两月后,一次在商场购物,两人意见产生分歧,他一赌气和女友分了手。“她是我心中的小芳。和她分手后,我肠子都怄断了。”二郎回忆,此前家里也给他介绍过一个媳妇,但对方智商不高,他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养活对方,只好放弃。“我找媳妇的标准不高,太漂亮了靠不住,太丑了我不要,至少相互要过得去噻。”说着,二郎脸上荡起幸福。
大郎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准备把烧饼店开成连锁,让更多的矮人兄弟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