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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心智的奥秘-东西方的问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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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期与幼年照顾之重要


现在我想再多讲一点人类大脑的发育。人类大脑在出生时的平均重量约为三百五十公克。六个月之後,婴儿的大脑体积加倍。这就像在一个电脑上加了一大堆穝零件,并且将连线的数目增加一倍,结果并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相乘知觉的、表达的、操作的,与认知的能力之大幅度膨胀。而让大脑在六个月内体积加倍的全部所需,只是慈爱的关怀与母亲的奶水!等到满三年,孩子的大脑又再加大一倍。从那以後,大脑只能再增大百分之几而已,一直到二十岁停止生长。


杰瑞米.海华:难道说如果孩子缺少关怀,他的大脑就不发育吗?


李文斯敦:是的,正是如此。这提出了很重要的一点。给予新生儿「触摸」,是支持生命所必需的。如果一个婴儿没有被触摸、搂抱、轻轻地摇,并且对著他讲话的话,他就活不下去。他會单单因为缺少触摸与慈爱的关怀而患忧郁症,并且可能生病死亡。如果母亲自怀孕前三个月左右,以至怀孕期间、哺乳阶段营养不良,她就无法传递经由胎盘或母乳足够的营养,供给孩子身体与大脑组织的快速成长。母亲的营养不良,會使孩子无法开发他遗传的力使他在身体与大脑的成长上充分发挥。


我认为应该放在我们心上的一项最重要的事实是:世界上所有的儿童当中,三分之二以上因为营养不良与疾病干扰了他们的生长、发育、游戏与经验,以致不能达到遗传能原本可以让他们到达的水准。或许你可以说百分之百的孩子都因某种疏失而未能将他们遗传的力发挥尽致。因此父母帮助孩子进一步发展遗传能力、遗传优质的最好方法,就是培养亲子间最理想的互动机會。如果世界上某部分的儿童是被动、依赖与虚弱的,那是我们所有人的过错。而世界史证明伟人与对世界有伟大贡献者,可以出自於任何一种文化,他们唯须对这七百零三亿九千万分之一可以有伟大成就的机會善加利用,而为父母者则应竭尽所能,以确保其能得以发挥到极致。


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它们几乎已经具有全部的神经元超过九成那些神经元是非常重要的。它们可以和人活得一样长久,而且不再生。出生後有好几百万,甚至一、二十亿的神经细胞在第一年长出来,其後就不會有新神经细胞大量产生了。生命的第一年中所生的神经细胞非常有趣,因为它们是很小的神经元事实上,神经解剖学家起先以为它们是神经胶质细胞而不是神经元。这些小神经元有不同的行为方式,它们发育成大脑,而且會受到大脑周遭之活动的影响,他们根據所发生的事情而与这里或那里连系上。这些神经元并没有预定的目标,它们依孩子所经验到的事物来做各种连接。这表示孩子们是依照各自的经验在建造自己独一无二的大脑。那原本就是独一无二的,而孩子们使之更加与不同。


我曾说过,在最初的六个月中间,大脑的大小加倍,这加倍是因为单一细胞的增大、它们经历的过程加多、它们所做的连系增多、再加上经验对这些连系所产生的强化作用。所以有新细胞,也有许多老细胞,它们在塑造世界,为这孩子创造他的世界观。这工作一直继续下去,直到第四年时,大脑又增大一倍。


根據这种发育情形可以判断,由受孕到第四年是非常珍贵的阶段。在这段时间里,孩子可以学會任何语言。如果他接触的文化有语言,他就會学那种语言。等到接近青春期时,学语言就比较困难了。若到那时还一种语言都未学过,就會非常困难。因为从那时起,学语言就需要以早先的语言为工具,而一个人往後学任何新语言,都是以原来已经會的语言为基础。一个人儿时语言的形式表达方式、语调,以及其他已养成的特性,會一直伴随他一生。除了语言的学习之外,他也建立了完整的世界观,一全面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包括社交的、身体的与生物的各方面。到了大约青春期的年纪,一个人就较难去适应一完全不同的新环境了,他會将原来的环境当做模式,做为进一步调整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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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是依照各自的经验在建造自己独一无二的大脑。


我们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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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生孩子的事不懂.学习一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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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前青莲 与 心香一瓣 有点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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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心香一瓣在2006-6-11 23:49:00的发言:
佛前青莲 与 心香一瓣 有点投缘

若一个是MM,一个是GG就更投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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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在记忆中的脚色


现在我要谈一下有关大脑学习与记忆的机制。我们已经为这个题目做好了准备,这个在感情方面很活跃的系统,其某些物质包括河马趾与原皮质一直在监听外界。河马趾接收声音的、视觉的、触觉的刺激,以及非常直接的嗅觉刺激。因此它知道世界上在发生些什么事。但它不是用来实践的,它是用来对待我的内在经验自我的。


当某种具有生物重要性的事项发生在个人身上时,河马趾会送消息到脑干去,命令它将当时大脑获得的图形储存下来,做为外界所发生的事件之资讯。这表示有生物重要性的事件会被传送到脑干系统,然后会被稳定成为图形。脑干有能力保留这图形,表示做这工作不需要特别的神经元线路。那就像在照相纸上重复地加以刺激就能产生影像一样,第一次只有很浅的印子,下一次会较清晰。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件,会有「即刻印」的指令。我打赌您可以告诉我们,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那天您确切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提醒您那天是肯尼迪总统遇刺的日子,您会记得您在哪里听到消息、谁告诉您的,对不对?


达赖喇嘛:对。


李文斯敦:因此我认为在您的心智与大脑机构中所发生的情况是:做为一个人,这对他是件具生物意义的事件,因此他的脑自动地将之记录下来。所有的细节都记下来了:谁传的消息、传来那一种消息、消息的内容是什么、电视的转钮在哪里、贾桂琳.肯尼迪JacquelineKennedy着黑色丧服等等,巨细靡遗。许多其它的影像显出来,但都是围绕着那件事。这完全要靠河马趾,少了它,这一切都不会保留下来。


因为这种「即刻印」、「即刻存下来」的指令而激发的印记,向下沿着脊髓传递,向上传到小脑、前脑,并很快传至各处,保留每一部位的活动图形局部的历史然后集合所有的局部历史,构成一完整图形。


达赖喇嘛:使在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因素,是与感觉有关吗?


李文斯敦:是的,正是如此。一个经验若要被记得,必须明显地与感觉有关,如此才能保证河马趾发生作用。如果一项经验符合「具有私人意义」的基本条件,它就会引起或改变私人的感觉,保留的记忆可以和任何事有关属于理论的,如一个抽象理念;或者是短暂的,如一种气味。


华莱士:有关的感觉,可以是快乐、悲伤或没什么吗?


李文斯敦:可以是快乐或悲伤或任何感情状态或情绪,不过,或许「没什么」的中性感觉,不会被存下来。没什么就不会被记得,除非在那经验中另有强烈的感情因素。譬如一扇闭着的门,可能具有强烈的感情冲激力,要看是怎样的情况。可能是恐惧某个凶恶的人会破门而入。从这方面看,一件没发生的事,或者没有事,也很可能是会被记住的。


相关的感觉非常重要,我们很容易地知道自己饿不饿,是不是想去厕所等等。譬如医生会问你感觉怎么样,那是个很重要的问题。病人可能说:「我今天只觉得累。」那对医生来说可能是个危险的讯号。或者病人说:「我觉得好多了,我想回家去。」不论是什么,病人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真正情况,如果他据实告诉医生,那会对医生有所帮助。一个人向另一人所做的关于他自己的描述,可以包函所有与感情及表情有关的资讯。


大脑像一首交响曲,音调和谐、训絤有素,演奏起来十分美妙,它永远是整体协调一致的。譬如说,当达喇赖嘛阁下听到肯尼迪遇刺的消息,我相信他一定停下他正在做的事,改变了他对世界的观感,在许多方面改变了他的想法与对未来的希望。他可能说过:「我希望那不是真的。」但是一旦事件被证实,所有的开关都更换了,这就是我称之为「即刻印」、「即刻存」那类的指令。


海华:你是说所有的事情都会被遗忘,没有东西会储存在譬如用依莲娜的概念长期记忆中,除非河马趾说「存下来」吗?


李文斯敦:并不是河马趾下命令,是脑干。河马趾是对不同的事件加上价值评量,所以它会说:「!那非同小可!存下来!」有这样的东西是好事,因为如果没有它,人就不成其为人了,真的。我认识一位神经外科医生,他在一个下雨的晚上开车回家,车子滑出了公路,他摔落山崖。他的脑部正好在河马趾的位置受了伤。车祸之后,他不但不能再行医,甚至无法与妻子相处下去,因为只要他的注意力被打断或稍稍分心,他就什么都忘掉了。他记得所有以前储存下来的资讯他在大学时的室友,他在医学院上过的课,他动过手术的病人。但是自从车祸的那天起,他就记不住任何新事了。你可以与他做短时间的交谈,在他的短期记忆可以维持的期限之内。不过如果你走出房间,即使只几分钟就回来,他就会既不记得谈话的内容,也不记得你的名字。大脑上的小伤害,使他丧失了原有对新记忆可以完整且持久储存之优异能力。这个人不只丧失了一部分河马趾,也遭受到无可补救的「人」及「人类」方面的损失。因为他不能保存新经验的记忆,使他失掉了他与人类社会相连接的不可或缺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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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赖喇嘛:生活非常简单的土著,他们的大脑与生活在非常复杂、世故的社会中的西方人比起来,会有一些不同吗?那对大脑会否有强烈的影响?

李文斯敦:但是土著过的生活并非很简单,因为他们必须知道方圆一百英哩之内所有的树与灌木的名字。不单只是科名而已,他们必须对生长在那里的任何一种植物、树或灌木之类,用专有名词叫出来,所以他们面对很大的记忆挑战。他们的生活颇为艰难,他们非得学会东西的名字,这样当他们被差去某个地方时,才能靠着这些树、植物与灌木等的名字来认路。

瓦瑞拉:这里有一个例子可以进一步说明,知觉与生物和环境间的「运动交互作用」密切相关。这是神经科学家对于知觉了解最为基本的一点,但却不常被提及。实验是前些时间做的,是将两支新生的小猫养在黑暗的地方。小猫刚出生时,眼睛是闭着的它没有视力。这两支小猫唯一见到光的时候,是它们被放入一间漆了条纹图形的空房间里,这就是他们的整个天地。其中一支可以正常地到处走,但是另外一支被拴在一个小车上,它不能用走路。能走的猫会拖那小车,因此被拴住的猫也能经验绕着这圆形有条纹的宇宙的被动运动。因此,在它们睁开眼睛之后,两支猫接触到同样的环境;唯一的差别是,一支猫可以用自己的四支走动,另一支则只能被第一支拖着走。它们每天都被带到这圆房间活动一阵之后再送回黑暗中。在它们睁开眼睛学习看的阶段,这样生活了数星期。问题是,数星期之后,将它们自这种受控制的环境放到外面的世界中去会是怎样的情况?在圆房间里可以随便走的那支猫,在普通环境也能正常走动,虽然它一开始只看过这种受限制的环境,但它不会撞上东西,或从边缘掉落,它就像一支正常的猫一样。而另外一支,虽然它的眼睛、神经系统与腿完全没有受伤,行动却像一支瞎猫,它会撞上东西,并且从边缘跌下去。俗语说的「猫用看」,神经科学家不会只把那当做一个笑话!

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得到清楚的结论:知觉不只是对外界物体产生影像而已。大脑是一活动的结构,它参与生物与其环境的交互作用。看来的确像是大脑在知觉中使世界显现,它回应所有牵涉到世界交互作用的统合过程。

李文斯敦:我想告诉诸位一个可以用人来做的实验。在这个实验里有三个小房间,就像个洋娃娃屋似的。有一张可以移动位置的椅子,坐在上面的人可以由一视孔往每个小房间里面看。这些房间都被调整得从视孔看来一切正常的样子。其中一间确是如此:那只是间普通的小房间,另一间左面墙比右面墙高一倍,屋顶向下斜,地板向上斜。不过,从视孔看进来,却看不出有问题。第三间有上下的变形,并且墙向外倾。所有的房间都摆了家俱,装了窗户、窗帘等等,全都相应地经过变形。所有三个房间看起来都很正常,因为它们投影到视孔所在的位置,看起来是与一支眼睛成直线的。不知道这个实验的人,坐在椅子上,以单眼朝甲、乙、丙三间房里看,会说三个房间完全一样。

实验是这样做的:我们请人坐在可以看见那左右变形房间的位置,给他们一支小棍子,让他们去碰左面墙上的一支蝴蝶。他们伸出小棍子,没碰到墙,再伸得更远,又更远一些,仍然没碰到,最后他们开始笑起来,因为这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最后他们终于碰到了蝴蝶。然后我们又请他们去碰对面墙上的一支苍蝇。他们却碰到后墙,又碰到离苍蝇颇远的侧面墙等等。他们因一再失误而发笑。经过约十次不正确的尝试,他们开始发现,原来房间是左右变形的。

一旦他们学会如何正确地做,你再请他们去看甲房间那是正常的一间他们会把甲房间也看成左右变形的。因此也和先前一样,碰不到墙上的蝴蝶或苍蝇。他们必须重新调整回正常的情况。要点是,没有实际的经验,你无法了解房间的情形。单纯根据知觉,你可能受骗,而这是可以推广到一般情况的。

瓦瑞拉:这从知识论的观点看来很有趣。从这个观点,我们无法说物体譬如这支笔「在那里」,因为它不具有任何实质的性质;虽然我们一直在讨论,物体的实质存在是西方人的信念。传统上,关于你对甲房间的知觉,你会说:「,我弄错了,那是个错误。」而事实上,我们发现,若以此种方式看大脑,那不但不是一项错误,反而是正常的情况。我们发现世界是依照预想、历史、我们的构造方式、发展状况塑造而成的,因此世界的图画是与某一特定的大脑或「人」不可或分的。这也引起西方人如下的问题:当我说某物客观地「在那里」时,究竟是何意义?什么是「客观地」?西方人一般给的答案是至少存在某种物理性质。不过甚至这种说法也受到质疑,因为物理学家说,物理性质本身也不易找到及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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