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日本人也会吃,也敢于吃,他们的吃法居然还有比“女体盛”更邪性、更变态的“金粒餐”
所谓“金粒餐”——就是女孩子的大便
对日本料理,经过“女体盛”的闹剧之后,人们的印象就不只是贵,而且还有“邪性”两个字了。其实“女体盛”并不是日式料理中最邪性的东西,据说还有一种叫“金粒餐”的,更加邪性得登峰造极。在某些日本餐馆中经常“豢养”着一些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每天取其新鲜大便,放入各种调料腌制,油煎炸后蘸着特制的酱料食用。
与“金粒餐”相比,“女体盛”的制作简直有些小巫见大巫。听说在日本“金粒餐”拥有众多的食客,而且有些还是从香港、台湾、内地飞过去的富人或明星。从“饮食文化”的角度考虑,“独树一帜”的“金粒餐”比“女体盛”更有文章可做,比如:要求“金粒餐”的提供者有大学学历就比要求“女体盛”中的女子有大学学历更有理由。因为以我们的经验,作为盛菜的盘子,无论出自民窑、还是官窑,都不会影响菜的味道,从赏心悦目的角度考虑,只要好看就可以了;而作为盘中的菜肴,其材料的出处来源就很重要,在这方面,人类是有教训的,所以马虎不得。
“金粒餐”就注重了原料的“卫生”,不许女孩子乱吃东西,而且还好吃好喝、精心调理,从原料的源头到加工制作都花费了不少心思,最关键的是“金粒餐”没有“女体盛”那么赤裸裸的色彩,即使卫生部门找上门来,也没有着装不整的问题,有可能让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幅“妙龄女子巧笑娇嗲吟诗作画”的景象。所以用“金粒餐”图谋人民币远比用“女体盛”更安全和附庸风雅,虽然卖出的是屎、仙女的屎,哪怕别人恶心得呕出肠子,只要食客愿意吃,他们仍然可以大快朵颐。
所以,有人也提议说,希望那些在推广“女体盛”这样的“文化”中受阻的文化爱好者不要气馁,再接再厉将更为邪行、更为日式的“金粒餐”给“哈”来。
日本人所食用的昆虫达五六十种。在长野县,那里的人将昆虫捕捉后,通过烧、煎、炒、煮等方法调制食用,他们最喜欢吃的是雀蜂幼虫、螺虫、青虫、蛾虫与蚕虫,甚至把幼虫混同在大米一起烧成饭团。
泰国人吃虫十分讲究,他们吃田鳖,则是选择雄的吃;吃金龟子,则往往在金龟子体内塞满猪肉、花生、蒜果之类的混合料。
在澳大利亚,有一种叫“普康古”的成虫,体内含用大量脂肪和蛋白。这里的人将虫捕获后,埋在沙堆内用火烧烤后再吃,其味无穷。这里的居民还喜欢吃一种叫红蚁的虫,据说红蚁腹内的蜜汁犹如葡萄甘淳可口。
北美的印地安人经常用火和烟熏杀成群结队的蚱蜢食作,还用苍蝇的蛹虫制成一种叫“古查比”的饼来食用。
蟋蟀是非洲坦桑尼亚、津巴布韦及博茨瓦居民的佳肴;非洲还有些民族爱吃蚱蜢,新加坡唐尼岛及欧洲一些人很喜欢吃蜘蛛;印度有的人捉到蜈蚣就往嘴里送。
印尼巴厘岛的居民对油炸蝴蝶感兴趣;澳大利亚和巴基斯坦人喜欢吃飞蛾;有的阿拉伯人把蝎子视为佳肴,把蜣螂当作美食。
土耳其的妇女专爱吃线形蠕虫;泰国某些居民爱把蟑螂拌进酱里面做成美味可口的食品;中美洲人常以蛾子 饼为主食调剂;埃及人特别爱吃一种有花纹的甲虫。
法国巴黎的一些餐馆,用小金甲虫的幼虫作馅饼制糕点;黑西哥人吃的昆虫更是多种多样,有甲虫、苍 蝇、蚊子、臭虫、黄峰、蜻蜓、蝴蝶等57种,一种名菜“墨西哥鱼子酱”是以苍蝇卵为原料烹制的。
看起来,广东人敢于吃,还是吃不过国外,我想广东人善于吃,有可能都是从国外学习过来的 。